回想起母妃當年和她形容的畫面,元德音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音兒,你的意思是,公思琴種那些東西,不但是為了操縱瀚川、魏長安、宮裡那位,還要可能是想將其用在百姓,用在將士的身上?”
作為最瞭解她的人,聽到她慌張的話,君彧瞬間就能猜出她的顧慮。
“沒錯!”元德音堅定地點了點頭。
若真的如同她猜測的那樣,那公思琴真的太可怕了。
她的目標,是當皇后?
還是……
皇帝?
摁著自己亂跳的眼皮,元德音語氣嚴肅地對君彧說:“九皇叔,我們一定要阻止她,不僅是因為她要害我,還因為……”
“本王明白你意思。不管她是想把這些東西用在魏魄幾人的身上,還是其餘魏國百姓的身上,我們都不能坐視不理。傾巢之下,豈有完卵……終有一天,這些禍端也會傳到赤炎去,到時候殃及的也是我們。”
君彧耐心接上元德音的話。
她的顧慮,他都懂。
“本王會和你一同,阻止這一切的。”他語氣堅定地和元德音保證。
……
“哥,你怎麼樣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輛馬車,把明垣給扶到馬車上,明湉憂心忡忡地看著明垣的傷口。
“沒事,那個婢女給我用的藥很神奇,我現在不流血,也不疼了。”
明垣微笑著對明湉搖了搖頭,讓她不要擔心。
“那個婢女的確是厲害,若不是因為她是公思琴的人,我還想謝謝她……”
明湉語氣複雜地說了一句。
“也許,她真的不是公思琴的人。”突然這個時候,空蕩的馬車裡迴盪著明垣這一句語氣複雜的話。
“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湉震驚地看著明垣。
“沒什麼,只是有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那個婢女不簡單。”明垣輕輕擺了擺頭,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君蕭這個卑鄙小人,我就知道今天的鴻門宴不會安生。果然,他們居然把主給打到整個明國公府的身上,甚至還想再問罪太子。”
明湉提起明蕭,那雙眼眸裡全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