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
很快,水便被端來。
君彧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紙給放入水中。
這一幕,可把其餘人給嚇壞了。
但是誰知道這紙在被放入水中的時候,上面的字竟漂浮起來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鬼!”玉笙蕭鬼叫起來。
“當年寫出這個錦囊的人,擔心時間久了,字會消失,故而用了特殊的墨水,這種墨水可以不受潮溼和水的影響,長久儲存……但這也導致了,它們在水中會變成這樣……”
君彧當著眾人的面,把那些字給拆開來,然後重新落回到紙上。
很快,那張紙上便變成了——“致命之人,乃爾至親之人。”
這樣一看,前面四個字的大小均勻,後面六個字大小均勻,違和感就少了許多。
“天,天啊,看來真的是有人故意把這順序給弄亂了。不過,對方為何要這樣做,這兩句話難道不是一樣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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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靜兒歪著腦袋,把這句話給看了好幾遍,最後忍不住問出聲來。
“這兩句話,看似一樣,但又不一樣……”君彧冷聲開口。
其餘人面面相覷。
“咳咳,能不能說得淺薄一點,這麼高深莫測,我們未必會懂。”玉笙蕭尷尬地說道。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出聲左郄走到前面來。
他把那張還溼漉漉的紙放在手掌心裡,然後冷聲說:“很簡單,第一句,至親之人乃致命之人,則是提醒我們,身邊有內奸;但第二句話卻不一樣了,致命之人乃至親之人,它就好似在提醒我們,敵人……也許便是親人。”
“敵人也許便是親人?這怎麼可能!”玉笙蕭炸毛了。
“這種墨水,出自泛洲島。”這個時候,君彧冷冷出聲。
“九皇叔,您的意思是說,虛懷法師和他的師父是想提醒德音,泛洲島裡的仇人也許是好人?”
元德音試探著問道。
君彧垂下眼眸,擋住了眼眸深處的凝重,沒有說話。
“我們再來推斷一番,這也許便是虛懷法師招來殺身之禍的原因……恐怕,在他死之前,這錦囊便被掉包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為了不讓事情穿幫,那操縱掉包之人,也便是鳩鬼組織的人就把他給殺了。”左郄繼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