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她暈了。”
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把暈倒的元德音推倒在地上,然後恭恭敬敬地對陰暗角落裡的魏蕭開口。
魏蕭從暗處走出來,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已經暈在地上的元德音,輕蔑地笑了。
“之前不是仗著醫術在父皇的面前挺厲害的嗎?居然這麼輕易就被本王給算計了。”他冷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削瘦的身影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王爺,卑職給了您世子的信物,讓您把這女人給引過來了,您是不是可以放過世子了?”
那個男人對魏蕭鞠了一下躬,然後試探著問道。
他緩緩抬起頭來,那張臉暴露在人前。
這不正是……
瀚川嗎?
雖然臉瘦到兩個顴骨高高頂起來,嘴巴也像是要黏在一起的,削瘦的身子甚至都撐不起身上的衣服,這個樣子的他和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模樣簡直是兩個模樣。
“本王的確是答應過你,不過,本王費勁周折找到公思離關押你的地方,還把你給救了出來,你只幫本王做這麼點事情,本王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虧了。”
魏蕭轉身,慢悠悠地說道。
“蕭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想反悔了!”
聽到魏蕭這話,瀚川開始急了。
“莫要著急,本王又怎麼會是反悔之人呢……”魏蕭又開始笑了。
不過他這個不慌不忙的樣子,還是讓瀚川急了。
瀚川繼續大聲說:“你雖然把卑職給救出來了,但是你說過只要卑職幫你做一件事,你就可以放過卑職。為了把這個女人給引過來,卑職不惜設了圈套,把世子給抓過來了……”
“是公思離先要對付你的,若不是本王出手相助,估計你就要死在公思離的手下了,你竟然還想要救公思離。”
魏蕭輕蔑地笑了。
他看著瀚川的眼神,彷彿是看待一個蠢貨一樣。
“世子的確是想殺了卑職,但那是因為卑職背叛了他。世子對卑職恩重如山,卑職不能再害他了。”瀚川句句真切。
而魏蕭則是細細念著瀚川說的話,“他對你恩重如山,但是你還是選擇背叛他……公思琴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