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母妃是文妃吧，她去哪了？”
元德音看著一個精雕玉琢的小男孩，開始猜測他的身份，猜測他應該就是二皇子了。
因為大皇子和三皇子她都見過了。
“回稟郡主，文妃在去年生病，太醫怎麼也找不到緣由，皇上說她是思念家鄉深重，所以准許她回漠北了。”無依趕緊回答。
竟是這樣？
元德音皺眉。
嫁出去的公主還能回去……
不過想到漠北向來民風彪悍，這也不足為奇。
只是，二皇子還年幼，文妃她當真放心得下？
“那四公主的母妃呢？”元德音繼續問道。
“韓常在前兩年跟隨喚皇上狩獵的時候，受到驚嚇，人都瘋了，現在華光山上戴發修行。”
無依趕緊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給說出來。
“韓常在也出事了？”元德音皺眉。
坐在那裡的四個孩子，他們神情單純，還沒有完全被皇宮這個大染缸給汙染。
可是，四個孩子，三個孩子的母妃都出事了。
不對，是六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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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產的輕舟姐姐和依緋姐姐，她們的肚子裡還有孩子。
“無依，你有沒有覺得，皇上哥哥的這麼多個妃子，只有兩個人，自始至終都安然無恙？”元德音轉頭，眼神複雜地看著無依。
對上元德音的眼神，無依心情一驚。
她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郡主說的可是茼妃和蔣嬪？”
“不，也不能說是兩個，應該是一個吧……因為，蔣伊人沒有孩子，對某些人應該構不成威脅。”
元德音分析時，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郡主，您是說，這些事情都和茼妃有關係嗎？”無依臉上的震驚久久不能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