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是想說鬼嗎?”
元德音瞥了一眼玉笙蕭,眼神有些無奈。
為何師傅明明那麼怕鬼,但是每次都要主動提起來。
“這,這不是事情被逼到這個地步,為師只能這樣猜測嘛。”
玉笙蕭渾身發冷,他扇扇子的勁都沒有了,他趕緊把玉骨扇給收起來。
“阿彧,你說本神醫猜的有沒有道理呢?”玉笙蕭眼神巴巴地盯著君彧。
結果,君彧眼神從他身上掠過,幽暗的眼神看著看不到盡頭的天空。
許久之後,他忽然語氣幽冷地吐了一句話:“也許在很多年前,就有人覺得,音兒必須出生在亥時。”
“啊?什麼?”玉笙蕭聽著君彧的話,都聽得有些稀裡糊塗。
什麼許多年前就有人覺得,這是有人預言嗎?
等等,預言!
玉笙蕭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眼神震驚地看著君彧,然後試探著問:“君彧,你該不會是知道何晉元那件事吧?”
“嗯。”君彧言簡意賅。
他側眸,和沈川楠對視了一眼,然後冷聲開口:“看來,這尉陽書院的藏書閣,我們今日還是非去一趟不可了。”
沈川楠挑了挑眉,他明白君彧的意思,他快速點頭:“好,我和你一同。”
等等,沈狐狸居然也不震驚!
玉笙蕭恍然大悟,原來,他們兩人都知道那所謂的預言的事情啊。
虧他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從長遠和萬武那裡知道的人呢。
“音兒,本王還有些許事情要做,本王讓無昔他們送你回王府。”君彧俯身,黑眸認真地看著元德音說道。
這尉陽書院發生這樣的事情,萬萬不可把人給留下了。
“九王爺,德音郡主原本的屋子的確不能住了,但是這尉陽書院這麼大,其餘的屋子還是能住人的啊。”
這個時候,不遠處的長遠走過來,他聽到君彧的話,他就急了。
他明白君彧的個性,若是讓他現在就把人給帶走了,只怕再無回來的可能了。
元德音看著九皇叔認真的眼眸,她皺眉沉思了一下,然後扯了扯他的衣角。
“九皇叔,德音知道您在擔心,可是德音是來書院學習的,現如今學業未成,怎麼能回去呢?還有,那些人嘴上雖然不敢亂說,但是心裡肯定還是對德音有些懷疑的,若是德音就這樣離開了,豈不是說明德音心裡有鬼了?”
九皇叔的語氣不容置疑,但是某個小姑娘的話語也不失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