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木兮覺得她大概就是在犯賤,肖陽都擺明這麼討厭她了,她還非湊著上去擔心其身上的那些傷。
但既然已經是犯賤了,那麼犯一次跟犯兩次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所以溫木兮回到花君的住所,自個氣了一會後還是給花君打了個電話。
畢竟她還真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那麼一個孩子,渾身是傷的在外。
而且脾氣又差又怪,要是又跟誰再多打幾次,傷口又感染了發燒沒人照顧怎麼辦。
花君聽見溫木兮從手機另一端傳來的聲音時臉上就不自覺的勾勒起了笑意,在聽到這話的內容後,正藍『色』的眸子裡更是流動起滿滿的暖意。
雖然明顯是溫木兮對肖陽的生存能力出了些誤解,但花君也沒有要詳細與她解釋的意思。
“不用擔心,我一會就去處理,他不會有事的。”
“但他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啊!”溫木兮對花君那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的態度有些著急,還將上次肖陽傷口感染之後,燒暈過去的事情一併當例子說了出來。
花君倒是饒有興趣的聽著,他也沒辦法對溫木兮這種在正常生活中生長的人陳述他們過往的生存規則,哪容得下半點嬌氣,雖然是人,但早就也不是人了。
所以比起溫木兮的陳述裡想向他表達,肖陽也只是一個十二三歲孩子的東西,更讓他感興趣的是肖陽對溫木兮的態度。
他怎麼不記得他家那彆扭的小魔頭什麼時候開始會心疼人了,還挺有趣的。
不過關於這些東西花君當然不可能真的與溫木兮說出來,只能一再的安撫她他會照顧好肖陽。
溫木兮也是在聽到這裡後才放心的掛掉了電話。
而等花君打電話給肖陽的時候才得知他跟花璽已經在去國外的輪船上了。
意料中的答案花君倒是半點也不意外,將溫木兮的叮囑逐一轉告過去,讓其自己先照顧好自己,他還有一段時間才能回去。
但讓花君出乎花君預料的是,他在轉述完溫木兮的叮囑後,竟然隱隱約約的從肖陽呼吸裡似乎聽到了哽咽聲。
“那個蠢女人,連煮粥都煮得『亂』七八糟,先照顧好她自己吧。”肖陽嘴上似十分嫌棄的說著,但是那明顯的鼻音卻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讓花君的震驚已經全然超過了之前準備等著看戲的心理,甚至連話都忘了接。
而肖陽卻也沒有要等他說話的意思,坐了一會自己就坐不住的先拜託起了花君。
“花君哥哥,那個女人真的是太蠢了,所以你還是在旁邊看好她,別讓她被別人算計了。”
聽著電話另一端稚嫩的聲音,花君莫名的想起他平時裡警告沈璧寒的東西,雖然方式不一樣,但其意思卻是如出一轍。
“有人會保護好她的,這點不用你跟我擔心。”
肖陽聞言卻是不屑的在那小聲嘟囔:“什麼保護啊,就那幾個暗地裡的保鏢,我單手就能把他們全解決了,連我進出門都發現不了。”
稚嫩的抱怨聲讓花君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發無奈起來,肖陽可是連fbi出動上百次也沒抓住的人,私底下的那些僱傭兵更是不知道來了幾次,要是能輕易的就被幾個專業保鏢發現的話,那才真的是早沒命了。
“我也快回去了,不過我親手教出來的人,除了那幾個特別厲害的傢伙,其他人想動她也得自己先脫層皮再說。”
聽著花君的話,肖陽沉默了好半響之後才小聲嘟囔。
“就你樣,難怪她跟別人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