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種種的挑釁行為,溫木兮在這邊的『射』擊場上早就已經一戰成名了,也是『射』擊場的常客。
再加上這半個月裡花君這個真正的大神駕到,一下子引得不少人都成了其的是粉絲,本來因為價格昂貴而清冷的『射』擊場,在花君來了之後人一直都沒少過。
所以今天踏進『射』擊場的大門,看著那零星的三兩人,而且還都是陌生面孔的時候不由還覺得有些奇怪。
“爺,你有沒有覺得今天這裡有些奇怪?”溫木兮壓低聲音小聲的與他交頭接耳的說著。
這段時間在花君的訓練下,溫木兮對這種反常的東西特別敏銳,腦袋裡簡直就刻上了一排鮮紅的大字:事出反常必有妖!
花君不著痕跡的將一瓣掉落在地的玫瑰花瓣踩在腳下藏起來,心裡一邊鄙視著沈璧寒安排的這些個辦事的人,一邊睜眼說著瞎話。
“沒有啊,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
溫木兮直接沒說話,而是用一種‘你瞎了嗎’的眼神再看著身邊的花君。
花君其實自個也知道這話挺瞎,哪能這麼明顯的反常都看不出來,可是……
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他只能裝瞎的儘量不去破壞那個計劃。
“對了,不然我們來立個賭約好了,我輸了把那寶藏交給你,你要是輸了打算輸什麼給我?”他似不經意間的開口,一下子就將話題給轉移了。
提到這種話題溫木兮立刻就忘了覺得『射』擊場異常的事情,立刻開口反駁道:“你贏我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居然也好意思跟我打賭要賭注?!”
“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太強又不是我的錯。”他輕描淡寫的應道。
溫木兮聞言差點沒吐三升血。
麻痺,你強你屌,你了不起!<p,全然忘了什麼異常不異常之類的東西了。
見溫木兮的注意力徹底被轉移開,花君也不由悄悄的長鬆一口氣。
“木木姐,你來了。”熟識的工作員小美女滿臉笑容的跟她打著招呼。
“嗨。”溫木兮笑著朝其朝手問好。
在她遞過來簽名本的時候溫木兮還覺得有些奇怪的多看了幾眼:“誒,你們換籤名冊了啊?”
“對,因為剛才被一個客人的咖啡打翻了,找不到別的所以只能用這種將就一下了。”小美女說著唸了快上百次的臺詞,自然得連溫木兮也沒看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