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模稜兩可根本的回答,但已經別無選擇的溫木兮還是隻能將希望放在花君身上。
輕描淡寫的用簡單的幾句話概括了事情的經過以及她跟溫國華的父女關係,只有在到最後那點時她那沒什麼情緒波動的語氣中才有了一絲掩不住的厭惡。
“他……一直這樣?”看她那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花君很快抓住其中的關鍵點。
“嗯。”溫木兮垂首應了一聲,一副不願多提及的口吻。
花君沒再接話,談及到這種事的時候護士站的氣氛難免變得凝重了些,所以溫木兮迫不及待的就轉移了話題。
“華爺,您剛才答應幫我隱瞞的事……”溫木兮一臉諂媚的看著眼前的人,如果不是那明顯的巴掌印還有傷痕的話,笑得簡直就跟一個無關者一樣。
不,大概無關者也做不到像她這麼完全不動容。
花君是看到這不禁氣笑出聲,拿起放在膝蓋上的玉摺扇子輕輕的往溫木兮沒受贍手背上敲了一下。
“這種時候你居然在惦記這種東西。”他無奈的笑罵。
“沒辦法不惦記……”她聲嘟囔,這種事她如論如何也不想讓沈璧寒知道,這大概是她在所愛之人面前唯一僅剩的自尊了。
看著她那低下來的腦袋,花君不禁又想起自己曾養過的那隻蝴蝶犬,做了錯事蹭過來撒嬌時低著腦袋差不多就是這模樣。
花君忍不住伸手在那個失落的腦袋上輕輕的摸了一把,終於鬆口應下:“行,幫你。”
“花爺,你太帥了!”溫木兮差點高忻跳起來,剎那間連眼睛都亮了。
見她正高興,花君面帶微笑輕描淡寫的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沈老闆現在應該正好在去d國的飛機上,要瞞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溫木兮的笑容當即就僵硬在了臉上。
你特喵再一遍,我保證不咬死你。
她那面部表情突然僵硬的樣子成功的取悅了花君,捧腹在邊上放聲大笑起來,開啟的玉摺扇遮住了那笑得合不上的嘴,正藍色如寶石般的眼睛在陽光的下閃閃發亮。
溫木兮就是看著這雙眼睛看得失了神,雖然這些日子也經常見到花君,但她卻莫名有一種久違聊感覺。
“花爺,你該不會是有雙重人格吧?”她看著眼前的人,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現在是恢復正常了?”
她這話一出口,花君整個人都愣了兩秒,連那肆無忌憚的笑聲都停了下來。
溫木兮正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什麼不該的話時花君已經恢復到平日的狀態,合上手裡的玉摺扇微風帶笑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