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兩個尾音,用情成痴那是疑問句,但到了另有所圖那卻是明晃晃的肯定句,究竟哪邊是真那邊是假話的人從一開始就擺得明明白白的了。
溫木兮在聽到林慕飛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由的愣在了原地,細想起自己剛才跟自己剛才跟林慕飛的行為舉止,如果沒看到最後的走向的確是有些曖昧不清。
她張了張嘴還沒想好要怎麼解釋,沈璧寒卻握著她的手回過頭衝林慕飛笑了一下。
“我只是相信她而已,哪有你的那麼多彎彎繞繞的東西。”沈璧寒輕聲細語著,連聲音裡都透著一股笑意。
林慕飛在聽到沈璧寒這帶著幾分笑意的聲音後,臉上的神情卻越發的冷冽了下去,直直的盯著他,像是想要將他看穿似的。
但他失敗了。
從沈璧寒的臉上他根本找不到半點破綻,這也讓林慕飛更惱了些。
“姓沈的,你……”
林慕飛正準備破口大罵的什麼,一隻纖纖玉手已經從旁伸出來一把擰上了他的耳朵,強行將他沒出口的話給打斷了。
“都多大了,你怎麼還跟時候一個毛病,一見是人家璧寒就跟見到敵似的,一刻也不讓人安寧。”林太太一邊訓著自家不懂事的兒子,一邊笑著朝沈璧寒道歉:“璧寒,這子就這樣,你別往心裡去。”
沈璧寒聞言也沒應聲,只是敷衍的笑了笑後,牽著溫木兮到沒什麼饒角落沙發處坐下。
剛一落坐侍者就將玫瑰薄荷水送了上來,溫木兮甚至都還來不及解釋什麼,沈璧寒已經端起湯碗拿起瓷勺將冰過的玫瑰薄荷水送到她的唇邊。
溫木兮猶豫了片刻還是先張嘴接過了,滿是玫瑰的清甜在口腔裡蔓延開來,嚥下之後又有涼涼的薄荷味,的確是叫人回味無窮。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他笑盈盈的問她。
溫木兮點零頭後,沈璧寒這才又親自喂她喝了半碗,因為不能給她喝太多冰的所以這才放下了碗勺。
在沈璧寒正換著手套的時候,溫木兮還是沒忍住的問了一句:“你……難道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沈璧寒正往蒼白的手上戴手套的動作稍頓了一下,隨即恢復得如平常般,戴好手套後還細心的調整著指縫間縫線的位置,有些好笑的反問她:“你覺得我該問什麼?”
“可是……曉飛剛才你有在涼亭那出現過,既然去找我了,為什麼沒上去?”
“你覺得我跟他的一樣,忍著沒找你麻煩是因為對你另有所圖?”沈璧寒輕笑。
溫木兮連忙擺手,聲解釋:“我只是怕我們之間有什麼隔閡跟誤會,怕你吃醋又不肯。”
“在你看來我就這麼蠢不成?”沈璧寒戴好手套往她的腦袋上輕輕的戳了一下,這才道:“只要不是被你氣混了頭,平常其他時候我還是很冷靜好嗎?怎麼可能什麼饒醋都瞎吃。”
“……”
鑑於之前沈璧寒的種種表現,讓這話叫人聽上去還真沒什麼服力,但強烈的求生意識還是讓溫木兮將那些原本想反駁一兩句的話給嚥了下去。
沈璧寒一眼就將溫木兮的那點心思給看穿了,假意往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就當是給她教訓了。
期間溫木兮跟沈璧寒在角落的沙發上你儂我儂的時候,起初是有人想來搭訕,不過最後都被沈璧寒的冷言冷語給嚇跑之後,就沒人再來自找沒趣了。
只是這凡事都有個例外,林慕飛不知道什麼時候逃過林太太的勢力範圍,上來就是各種對沈璧寒各種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