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木兮平時並不是一個行動派,有的時候也可以是有些拖延症晚期的症狀,但容易頭腦發熱,衝動起來不顧後果。
在張少爺跟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溫木兮突然抬起肩膀跟脖子,猛的一下就將自己的腦袋往土牆上撞。
試圖以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死掉,免得連累了沈璧寒。
可這人哪能真這麼容易就撞死,至少溫木兮沒成功,甚至於在那些人反應過來之前溫木兮都已經撞了兩下了,只覺得頭暈眼花,感覺腦袋都不是自己了似的。
“找死呢你!”幾個男人好不容易將溫木兮拖到屋子中央,被她剛才那瘋狂的行為嚇得夠嗆。
溫木兮上牙咬著下唇,連被踹了也沒吭聲。
撞破的腦門正隱隱的往外滲著血跡。
“哈哈哈,這女人該不會是聽見我們要拿她來脅迫沈璧寒,所以想撞牆自殺吧,怎麼傻逼成這樣。”其中一個穿著黑外套的男人笑得跟看了場相聲似的。
這麼一在場其他兩個混混模樣的男人也跟著大笑起來,而為首那穿著一身潮牌眼神陰沉得嚇饒,溫木兮猜這位應該就是主使的張少爺。
“你威脅不到他的,我跟他三年就分手了,沒有半點關係。”溫木兮冰冷著聲音的開口。
一聽這話那張少爺也跟著笑了起來,是那種叫人骨子裡發寒的笑容。
“你跟他,一個為了半點關係的人馬上就要趕到這荒廢的山村裡,另一個又願意為了這沒半點關係的人連自己的性命也不要,真當我是傻子嗎?”
溫木兮其實是想點頭的,不過想了想又沒敢,只能憋了回去。
“老馬,拍個影片發給他,讓他準備好錢,再引他過來。”張少爺命令著。
在那些人拍影片的時候溫木兮索性就躺在地上屏住呼吸的撞死,左右就是不配合,可被打了之後還是吃疼的叫出聲來。
待他們將影片發出去之後溫木兮近乎已經有些絕望了,她希望沈璧寒別來,最好是直接報警之類的。
但心裡卻有個聲音再不停的他一定會來,直叫溫木兮心慌不已,卻沒有任何辦法,她什麼也不能做。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空見破曉,陽光透過木門的縫隙灑落進來。
從昨中午到現在半點食物跟水都沒進的溫木兮是又餓又疲倦,但她很開心,至少在沈璧寒沒來之前她都是開心的。
幾個三個混混模樣的人跟那為張少爺各坐在不知哪搬來的太師椅上昏昏欲睡,看著他們的模樣,溫木兮還做夢的想著也許能趁他們睡著的時候逃出去。
當然事實是在她還沒來得及實施她的計劃,就被一通電話給抹殺了。
負責領沈璧寒過來的人打電話給張少爺,人已經過來了,讓他們做好準備。
而那所謂的準備,正是一把架在溫木兮脖子上的瑞士軍刀,治住溫木兮,還能威脅著沈璧寒聽之任之。
以至於溫木兮一見竟然真的單槍匹馬獨自領著兩個裝錢的箱子走進來時,就忍不住啞著嗓子的大罵。
“沈璧寒,你腦子有病是不是,明知道他們是要你的命你還來!”
沈璧寒看著她的樣子,本就嚴肅的臉上更難看了幾分。
“張祺,你跟我的恩怨跟她沒關係,你放她走,我任你們處置。”沈璧寒著將手裡的兩個箱子放在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