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溫木兮直接裹著浴巾就出來了,該做的時候不該做的時候他們什麼都已經做過了,這個時候還畏首畏尾未免太過矯情了。
沈璧寒見她這般模樣眸色更沉了幾分。
“過來。”他朝她招了招手。
溫木兮走過去,很自然的直接坐在沈璧寒的腿上,修長的手臂直接勾著他的脖子,仰著頭的望著他。
沈璧寒垂眸看著溫木兮脖子他留下的那個牙痕,摘掉手套後用指腹細細的描繪著那些才長出新肉,癢癢的。
“別動。”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就被沈璧寒輕呵了聲。
見她乖了,沈璧寒這才滿意了不少,又重新在那牙痕上輕描淡繪起來。
“這都給你打上標記了,為什麼你還不是我的呢?”他問她,語氣輕得像是在喃喃自語一樣。
“沈先生,這是童心未泯嗎。”溫木兮笑出聲來,用暗諷的方式來提醒著他。
“……”
沈璧寒沉默下去後,溫木兮便將挽著他脖子的手滑下來,轉移到那件筆挺的歐式白襯衣上,一顆一顆慢悠悠的替他解開衣釦。
衣釦解到第五粒時,沈璧寒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為了那個戲子,你是不是什麼都能做?”
平靜的腔調叫人聽不出他這話的意思,但溫木兮還是點零頭,放柔了聲線:“我們的事與他無關,別將他牽扯進來好嗎?”
沈璧寒只是看著她並沒應聲。
溫木兮習慣性的扯了扯他襯衣的衣襬,略帶幾分撒嬌的意思。
幾年前沈璧寒非常吃溫木兮的這套,更別提是現在這樣溫香軟玉靜抱在懷的狀態了。
可偏偏這次卻起了個完全相反的作用,沈璧寒將她從腿上抱移至沙發上,起身在玄關處拿上外套,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屋子。
獨留溫木兮靜坐在屋子裡久久沒想明白沈璧寒這是什麼意思。
答應了?
還是生氣了?
能不能清楚再走喂!
忐忑不安的回到家,直到當夜裡之前黑何景夕的營銷號一併停止了動作後,溫木兮這才算是稍稍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