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元九自我檢討了一下，難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次跟之前不一樣，我是認真的，而且從來就沒這麼認真過！”
“你所謂的認真是把三的熱度延長到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溫木兮很瞭解這混賬。
“……”韓元九發現自己居然無言以對。
直到到了那家幾個少爺之前常去聚會的私人會所，韓元九還是沒能從溫木兮的嘴裡拿到什麼有用的東西，深覺挫敗。
她跟韓元九到一號包廂的時候穆止戈已經早就到了，一身筆挺的深藍色西裝，幹練的樣子看著就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務人士。
穆止戈話本來就不多，見到韓元九的時候還點頭打了打招呼，見到溫木兮的時候則是直接忽視之……
溫木兮自個心裡也有數，這大概是穆止戈能給她最大程度上的客氣。
就她乾的那些混賬事，沒直接像韓元九那樣咄咄相逼的都算客氣。
“老大呢？”穆止戈問韓元九。
韓元九抬手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應該還有五分鐘。”
掐著點，五分鐘後沈璧寒準時推門而入。
“看，我的沒錯吧。”韓元九得意的揚了揚腕錶上的時間。
沒人搭理他這無聊的廢話，默契的省掉那些許久不見之類的寒暄。
服務員取來幾人專用的酒具器皿，年邁的異國老酒保穿著整齊的雕刻著冰球替幾灑酒。
入坐後幾人聊的都是各家的投資、股市還有新進專案之類的東西，這一切對於溫木兮而言恍若書。
也是在這一刻她才清楚的意識到，原來他們若不是刻意迎合的話，她根本就聽不懂他們的話題。
原本，她與他們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世界與世界間隔著一條她怎麼努力也跨不過的鴻溝。
溫木兮正放任自己神遊發呆的時候，突然包廂門外傳來一陣突兀的敲門聲。
“請進。”
韓元九聲音愉悅，帶著期待已久的興奮。
聽著韓元九語氣的異樣，包廂裡的其他人都不禁朝著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