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立即放回去的話,魚也是可以活下來的,但是,一想到接下來的那場大雪,她要有十幾天進不了山,她咋會情願把魚放走呢?
雲初有些煩惱的撓了撓臉頰,自我安慰著自己:家裡的人多,大胃口的也多,做成魚丸、魚片啥的,幾頓就能吃完,沒事!
所以,等到下山的時候,她的身後就有了飄著兩隻甲魚和一個裝得鼓鼓的麻袋。
心情持續走高的雲初一邊哼著歡快的曲調兒,一邊想著魚的各種吃法,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可惜的是,她這份好心情,在看見邵銘正站在河邊,跟一個略微面熟的女孩說話的時候,戛然而止。
雲初並不是懷疑邵銘啥,而是心裡感到不悅,是對那個女孩看著邵銘的眼神不悅。
她心裡喜歡珍視的自己人,居然被一個不知所謂的外人,用那麼噁心貪婪的眼神窺視著,簡直不能忍!
雲初本來就跟他們只有近百米的距離,不遠不近的,這會兒,她心裡越是不悅,越是冷靜了下來。
她邁著不疾不徐的步子,一臉平靜的走到了邵銘的身邊。
這時候,邵銘早就因為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而看了過來。
說來也是太過熟悉,他在看到雲初身上、手上啥都沒有的時候,就馬上習慣性的掃了一眼雲初的後面。雖然還是啥都沒看見,但是,他知道,雲初從不空手下山,那裡一定飄著東西呢。
“初寶兒,這麼冷的天,你出來咋沒帶手套?”邵銘一邊皺著眉頭問著,一邊就脫了手套往雲初的手上帶。
“我這不是出門的急,給忘記了嘛。阿銘哥,我一直把手放在口袋裡,並沒有凍到。”雲初的基因已經被最佳化的相當完美,她並不怕冷。
“嗯,確實不涼。不過,手套你還是帶著吧,別讓我擔心。”邵銘雖然摸出了雲初手心裡的溫熱,但是還是不咋放心。
“好吧,我聽你的。哦,對了,邵大舅和舅媽他們還好嗎?”雲初不想再糾纏手套的問題,轉移了話題。
“我大爺和大娘都好著呢,只是,又催我帶你去家裡坐坐了。”邵銘說這話的時候,眼裡盛滿了笑意,他很高興雲初一直很得邵大爺兩口子的喜愛。
他們這邊聊得倒是高興了,旁邊看著的人卻是心裡直冒火。
只見,她語氣十分憤怒的對著雲初喊道,“雲初同志,你太目中無人了,真不知道邵銘同志問啥同意跟你處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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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聽了這話,並沒有生氣的反駁,而是十分不解的問道,“這位女同志,請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