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竟然......她,一定難以接受,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份感情吧!
李度深深地撥出一口,說道:“羽霓,不是你想的這樣......”
“那是什麼!”秦羽霓的聲音忽然變得尖銳,“我親眼所見,難道說是郡主殿下給你的任務嗎?”
“不、不是啊......嗯?”李度忽然意識到,她是不是有什麼誤解,試探著開口道,“我若說是,你信嗎?”
“我信你個......呵呵,我都看到你進屋了,那兩個被綁的女子。你、你、你竟然......你說你在準備婚事的......”
果然!
李度忽然鬆了口氣,撇嘴露出邪魅的笑,強勢捉住她不停撲打的雙手,將她攬過來。
“啊!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不遠處,幾名樊花樓的護院百無聊賴的鬆開握著兵器的手。
方才的動靜有些大,一對男女在大門似乎要動起手來,兩人似乎都有些功夫,若是鬧得不可開交,保不齊波及樊花樓,衝撞了客人。
到得叫齊人,原來不過是小兩口鬧了彆扭。一位領頭的護院喊道:“喂,二位,要玩大可以到裡邊開個廂房,怎麼玩都不打緊;若是要鬧,且換個地方可好?咱這還要開門做生意呢!”
李度別過秦羽霓的手,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小嘴,回過頭去喊道:
“好的,沒事了,這就走,這就走......”
走出去一截,路邊的拴馬石旁立著一匹大青馬。
“嗚、嗚、嗚......”秦羽霓反抗得很激烈。
李度笑了笑,放開了她。
秦羽霓推了他一把,退出去幾步,偏著頭,冷冷地吐出一句:“變態!”
臉上掛著淡淡地笑,負手而立:“你誤會了,我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是、是、是,寒林公子思想前衛,喜好新潮,尋常的青樓,又怎麼看得上眼?”
前衛?新潮?
李度沒聽懂,不過這諷刺的意味大差不差。
“真的不騙你......是這樣的,我有些江湖上的朋友傳來訊息,你的迷花綾被人盯上了,可能會用些齷齪隱私的手段對付秦衣樓,謀奪迷花綾的工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