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遊會長,往後就是一家人了。”
“是啊,是啊……”
“可喜可賀!”
一大波人分主次坐下,相談甚歡,更多的是向遊鴻業道賀,相互之間吹吹拍拍,把唐記大夫人韓文君,傾雲郡主李悅等一干對頭的女強人貶得一無是處,直指身為女子不守本分,禮崩樂壞云云,說得好似本朝已經亡了一樣。
賀濤便是坐在主位上的,聽得他們吹什麼“眾人搭臺,好戲連臺”之類沒譜的牛,有些興趣缺缺。
看到對面酒樓的街面上開始舞獅了,便向金易問道:
“那些江湖人還沒來嗎?”
金易也望向酒樓:“這就該到了吧,都是些綠林的漢子,武藝是不差的,就是性子自由散漫了些,不過江湖中人最講信譽……唉,這不是來了嘛。”
這個位置看得很清楚,一群勁裝短打扮的江湖人聚集到酒樓前的街面上,圍觀的百姓第一時間發現不對,看熱鬧的圈子主動往外擴了一大圈,將中央的空間留給兩撥人。
火刀幫——現在該叫火車鏢局的人皆是如臨大敵,擋在酒樓門口。
“他們能用火刀幫把咋們收糧的人處理掉,咱們也能找人來挑戰刀揚威,只要他輸了,便要他自此退隱江湖,解散火刀幫……”金易給眾人解釋著樓下的形勢。
遊鴻業吹捧道:“金家主真真是關係深,路子野,按照江湖規矩辦事,事後郡主府也找不到證據,挑不出毛病,佩服佩服。”
賀濤指尖敲擊著桌面,說道:“火刀幫於大局無礙,不過是給對面提個醒而已。你找來的這些人到底行不行啊?”
金易回道:“都是好手,打著替天行道,為民除害的幌子去的,他火刀幫不是在雲中名聲不好麼?再說了,即便他們不行,不是還有那位跟您一起從雲上京來的高手麼?”
“他啊。”賀濤搖搖頭,“他可不聽我指揮。”
金易眉頭皺起,摸著下巴說道:“可是,他不是你的護衛麼?”
賀濤:“他可不是我的護衛,這次南下,家父讓我過來歷練,擔憂我的安危,便去請大內侍衛統領,帶御器械派人隨行。
大統領以自己不能過多牽涉當朝實權官員為由拒絕了,不過——他兒子以私人名義與我一道南下,算是增長見識吧。今天這事,我以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的理由才說動他出手,但是最後的結果,並無保證。”
“侍衛之子,並無官職在身,他也能這麼囂張?”遊鴻業拍桌怒道。
賀濤看傻子似的瞥過來一眼,遊鴻業對上他的目光,不由得身子一縮。
賀濤:“說起來我也沒有官身,他如何能聽我的?”
金易插話問道:“那這位少俠如何稱呼?身手到底怎樣?”
賀濤頓了頓,說道:“他不讓別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父親距離大宗師僅一線之隔,或許就差一次與大宗師交手的機會。
至於他麼,武藝——應該是不會差的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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