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硯皺著眉:“並非不讓糧價上漲,可是如今已然五倍高於往常,為民生計,豈能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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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晉:“能漲這麼多,說明這是價值使然,郡馬爺可曾聽過‘穀賤傷農’?既然要為生民計較,怎可賤價賣糧,讓地裡刨食的百姓受到損傷?”
大夫人韓文君插進話來:“此言差矣,老身雖為婦人,卻也是知道‘穀賤傷農’乃是豐收年頭才有的事,如今是瘟神作祟......”
局面相持不下,眼見得今日無法達成一致了,外地客商們百無聊賴,馬員外甚至與身旁的人閒聊起來。
大廳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伴著笑聲,門外踏進來一位青衫幞頭,手搖摺扇的年輕公子。
“哈哈哈,不好意思諸位,在下來晚一步。”那年輕公子笑著,在眾人中間慢慢走過。
派頭做的十足,走路帶風,略有浮誇,按照後世的說法,這叫出場自帶特效和背景音樂。
秦羽霓稍稍蹙了蹙眉,這樣的男子屬於討厭的型別。
那青衫公子徑直到得金家、賈家這一邊的前排,挑最顯眼的位置坐定,身後呼啦啦一群幕僚、侍衛打扮的人跟過來,站得滿滿當當。
青衫公子收了摺扇在手裡一拍,笑道:“哈哈哈,郡主殿下別來無恙,許久未見,殿下氣色越發的精神了。我代家父向您請安。”
秦羽霓撇撇嘴,有這樣請安的?
李悅面上不以為意:“原來是賀濤賀公子,令尊地官尚書賀蘭舟賀大人近來可好?”
“殿下有所不知,家父官職仍是戶部尚書,陛下欲改六部尚書為天、地、春、夏、秋、冬六官的提議並未透過,相關事宜,往後再議。”
秦羽霓俏眉挑了挑,這一波言語上的機鋒,資訊量有些大呀,稍微捋一捋:
首先,朝堂上還有一股勢力與陛下抗衡。
其次,郡主與陛下雖然不和,但在賀濤他們那股勢力看來,郡主和陛下是同一陣營。
嗯,這些和我等布衣草民沒有太大的關係,想幫也幫不上啥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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