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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薛湛得知訊息,帶了人趕到時,秦羽霓正在給肖硯端茶遞水,按摩推拿。
“實在對不住啊,郡馬爺,羽霓不知道是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聖人說了哈,君子不與小女子計較。”秦羽霓一邊說著,一邊拿煮熟的雞蛋敷在肖硯紅腫的臉頰上。
“聖人哪裡說過這種話!”肖硯好沒氣的說道,“你這個小女娃子,人長得漂漂亮亮的,下手卻如此之重,你就不怕將來找不到好婆家?”
“對對對,都是羽霓不是,您消消氣,好不好?吶,不是我說哈,您回自己家還鬼鬼祟祟的,我還以為您是偷東西的飛賊呢!”
眼前人影晃動,抬頭一看,薛湛到得肖硯跟前,欣喜地說道:“郡馬,您回來啦,老奴可是想念得緊。”
肖硯說道:“唔,臨山郡的事情辦妥了,你轉告郡主,那邊的幾家糧商大戶都是向著咱們這邊的,餘下的,不足為慮。”
薛湛:“您親自與她去說唄,呵呵,這等事情,您還讓奴婢去傳話?這多不合適啊!”
肖硯:“不,我這就走了,不過是送點東西回來的。雲下城還沒有談妥,最近道路不好走,早一日上路,早一些到,可不能耽誤了朝廷的賑災大計。”
薛湛:“這......天就要黑了,連夜趕路怕是不妥。郡馬爺,郡主即刻便要回來了,您歇一晚,明日再走吧!”
就是母老虎要來我才急著走啊!這兩個月未曾有聯絡,這要是撞上,還不知要被扒掉幾層皮?
肖硯聽得郡主即將要回來,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不顧傷勢跳起來,一陣風似的出門而去。
秦羽霓看得納悶,和身旁的春芽說道:“郡馬爺很怕郡主似的,一提郡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春芽盯著門外回道:“可不是,跑這麼快,耗子見貓也似。”
出了門,肖硯在前面跑,薛湛緊跟著後面追。
“薛總管,天氣轉涼,郡主的屋裡多備些暖袖、暖膝、錦裘,她這人總是怕麻煩,又大大咧咧的,覺得冷也不會說,就知道拿身子硬抗......”
“哎,您放心,奴婢知道......郡馬您慢些。”
一路急行,下人見了連忙行禮,讓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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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出得門去,很突兀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肖硯一聽,再也邁不動腿了。
“這麼晚了郡馬還要往何處去?兩個月不見,也不來書信,郡馬是打算要休妻麼?”
肖硯一陣心悸的感覺,像是被人捏住脖子,腳下不聽使喚,低著頭鵪鶉似的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