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您這樣教我很是沒面子啊,還不如干淨利落的打敗我呢。”
“哈哈哈,秦姑娘這套掌法看著新鮮,全然不是我的路子,見獵心喜,多過幾招開開眼。”
郡主放開手,秦羽霓立馬癱坐在臺階上,不住地喘氣。
李悅問道:“你這套掌法練得多久了?”
“我自小就在練了。”
“其實,這套掌法並不完整。”李悅搖搖頭,說道,“但凡各家武學,一般分為練法,打法,還有演法。”
秦羽霓費力地拱拱手:“還請郡主見教。”
“所謂練法,便是平日增長功力的,是所有功夫的根本;打法則是與人交手、臨敵的技巧功法;演法嘛......自然是演示,表演的用的花招。你現在練的,就應當是演法。所以,秦姑娘你現在練這套掌法,於功力增長,臨陣對敵效用是不大的。”
秦羽霓心裡忍不住想要吐槽,在後世河清海晏,四海昇平,幾乎沒有和人搏命廝殺的機會,上哪裡去學什麼練法、打法?
李悅靜靜地思慮片刻,回憶著方才秦羽霓招式,比劃兩下,自言自語:“原來如此......應當是這樣的,唔,有點意思。”
袖子被人拉了拉,秦羽霓偏頭便看到春芽標誌性的雙髻,小丫頭梳洗完在旁邊看了好一陣了。
“哎,郡主好生厲害啊!方才盡看你捱打,仇人見面也似,但你好像沒事人一樣,虧得我擔心。”
“誰說的沒事,我現在渾身都疼。郡主這是能夠收放自如了,即便最為凌厲的招式也不曾傷我分毫,倘若是敵人,我早就死的透透的了。”
“嘻嘻,難怪有人私底下言傳,郡主身高八尺,金剛鐵塔也似!”
秦羽霓使勁往春芽頭上一拍,低聲說道:“你又瞎說,嘴上沒個把門的,不八卦能死?這裡可是郡主府......”
春芽連忙搖著秦羽霓手臂,一臉緊張,沿著她的視線忘去,李悅蹙著眉走近問道:“秦姑娘,可否將這掌法再打一遍。”
原來不是興師問罪,兩位小姑娘都鬆了口氣。
“哎,好的!”
秦羽霓站好樁,調整呼吸,又打了一遍,李悅跟在秦羽霓身後也學了一遍,然後一遍遍地比劃,十分的投入。看著李悅的狀態也不便打擾,秦羽霓打完便退到一旁侯著,和春芽小聲的說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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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悅練了好多趟,每次動作似乎都有些不同,大抵是加入了自己的武學理解吧,這便是頓悟了。
待得李悅收了功,向秦羽霓感慨道:“秦姑娘,你這套掌法不簡單吶,想必是許多武林前輩一代代的傳下來,不斷地改進完善。你如何習得的?”
早知道郡主有此一問,之前準備好的說辭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告訴郡主可能是親生父親傳給林語桐,又由林語桐傳給自己的。關於自己的身世師父也從未說起過,一口咬定師父是受人所託,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