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礁銀燼？”
“初生如白紙者，稱為紙。”
“經歷磨練後如逆流之礁石者，稱為礁。”
“礁中翹楚，稱為銀。”
“返璞歸真，將一切吞噬殆盡者，稱為燼。”
蜘蛛元老頓了片刻道：“如你所見，伽利略便是燼級食夢者，其三首夢鴉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而伽利略以下第一級稱號者為銀，再往下的次級稱號者為礁。”
巫妖敏銳地注意到了蜘蛛生物稱夢鴉會長為伽利略，而非敬稱，料到這個蜘蛛生物也沒有被精神控制。
“前輩，那我的食夢者等級是什麼？”布萊恩不由好奇道。
“測試還未結束，最後一項，嘗試吞噬掉這個試煉空間。”
……
半時後，布萊恩從試煉空間中返回，蜘蛛元老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前輩，結果如何？”
“奇怪得很。”黑暗中巨大的蜘蛛由於疑惑而不斷活動，“除了你的吞噬能力是燼級，其他能力只能算作紙級。我從未見過兩級分化如此大的食夢者賦。”
“那食夢者賦與階級有何關係呢？燼級豈不是等於六階神靈？”布萊恩有些激動。
“不能這麼。”蜘蛛生物的面孔在火光中若隱若現，“食夢者等級與階級沒有直接關係。階級只是你們物質界的法，夢界沒有階級一。你們物質界的六階來到夢界可能比不上一個夢界平民，而食夢者等級才是你的立足之本。”
“根據資料來看，你算是紙級。吞噬能力異常所以我排除在外了。”蜘蛛元老道，“若算上吞噬能力可能是銀級。不過我看你也無法很好地操縱燼級的吞噬力，所以只將你算作紙級了。”
布萊恩點頭。
“這份報告我會交給組織的，可以了，你可以走了。”蜘蛛生物悉悉索索間就要離開。
“等等，前輩，我有兩件事請教。”布萊恩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了口。
“快。”出乎巫妖意料，這個強大的生物居然真的駐足了。
“第一個問題，就是物質界階級的問題，我體內的力量太過駁雜，導致無法進階，我該如何完美解決？”布萊恩問道。
“你物質界的問題，問我一個夢界生物？”
“我聽強大的夢界生物都會在閒暇時觀察物質界，不定您就能為我解答疑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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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元老沉默了一會兒後，道：“你是巫妖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