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試你贏了,不過,也是呂兄身體不適沒進入狀態,稍稍寫的差了一點。
不知這次比試的懲罰,從何時開始?”
聽到賈中令的話,陸承安抬頭看了他一眼。
這賈中令倒是個會說的,把他書法贏了大家的事,說成名有張夫子這樣的老師才能寫的好。
而他對許秀才一個字不提,倒是說了寫的最差的呂書生。
現在,即將接受懲罰的呂書生,才是心情最差的。
賈中令可是說了,呂書生狀態差才寫的不好。
他今天要是讓呂書生接受懲罰,給他端茶倒水,沒準往後會得到一個敵人。
這麼想著,陸承安看了下圓臉的,面板挺白,襯得整個人就跟發麵饅頭一般的呂書生,開口道:
“這次比試,我本就想著跟大家有何切磋書法。
誰輸誰贏,那都是小事,聽大家指點書法上的缺點,才是我最大的收穫。
至於懲罰什麼的,那都是大家玩笑之言。
若不是賈大叔一直提起,我早就忘了這事。”
說到這,陸承安看向賈中令,幽幽道:
“賈大叔,我知道你把輸贏看的很重,又在意懲罰。
不過,我參加比試前,完全沒有想著獎懲這些。
咱們這次友誼切磋就行,你別再提懲罰的事了。”
說完這話,陸承安給陸正田擠了下眼睛。
秒懂的陸正田,馬上開口道:
“承安,我們來品鮮樓可是找人的。
既然都比試完了,咱們走吧。”
隨著陸正田這話說完,陸承安對著周圍的人抱拳後,很快鑽出人群。
而此刻,呂書生鬆了口氣,對著陸承安離去的背影滿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