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正田和陸承安,則是來到了張夫子跟前。
看到父子二人,張夫子心中的喜意簡直壓都壓不下去。
說起來,陸承安就在他這學了半年,而陸正田,更是臨時來私塾學了不到一個月。
但在外人看來,都是他教得好,他的私塾出了三個考過縣試的學生。
這簡直像是白撿了功勞,張夫子沒忍住又笑了一會,接著對著陸正田和陸承安也是連連誇讚。
不過,在誇完後,他看向父子倆,問道:
“你們過了縣試,肯定要考府試。
我剛才正在給景初說,府試在四月,但一般要提前去府城先報名。
現在已經快二月底,距離府試報名也就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你們若是無事,最近就開始將帖經、雜文和策論練起來。”
一聽這話,陸承安三人肯定是趕緊應下,恨不得馬上就開始學習。
畢竟,縣試過了用處不大,只有考過府試,才算是得了童生功名。
即便今年不去考秀才,那過兩年覺得自己學識增加後,也不用再參加縣試和府試,可以直接去參加院試。
一看陸承安三人的反應,張夫子滿意的笑了下。
接著,他對著陸承安說道:
“承安,你雖然這次考了縣案首,按理來說府試肯定沒問題。
但接下來的一個月,為師希望你能比以前更認真。
秀才是三年兩考,今年正好還有一場院試。
若是你能考中府案首,今年最起碼也能考中秀才功名。
七歲的秀才,在咱們整個慶安府可都難得一見。
到時候,你也能憑藉這個名聲,也能拜個名師。”
一聽這話,陸承安就明白,張夫子這是為他未來考慮。
於是,雖然很有壓力,陸承安還是恭敬地對著張夫子行了禮後,開口道:
“夫子,我會繼續努力,爭取府試時也能取得好成績。”
至於成為府案首的話,陸承安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