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完後,他看了一眼,就發現許志臨沒來。
“許兄呢,怎麼沒見他。
往日裡他來學堂可是最積極的,今天要報名了,倒是來的有點晚。”陸承安開口道。
一聽這話,本來又不準備考試,與他無關的唐佑文,馬上氣憤道:
“承安,你以後別提姓許的。
他今天一大早過來,直接說不準備跟孫兄他們互結。
甚至,他已經離開咱們私塾,往後不來這邊進學了。”
說到這,唐佑文看了孫景初三人一眼,又打量了一下陸承安旁邊的陸正田,咬著牙說道:
“姓孫的我看早就不準備跟大家結保,卻等到現在才說。
這個時間,想要考童生試的人早就找到了互結的人。
要是臨時找,即便能找到人,誰敢相信對方?
我看,他就是故意等到現在才說,不想讓大家參加童生試。”
聽到這話,孫景初有點煩惱的說道:
“別說了,現在即便狠狠地罵人,也是無用。
我們還是想想,這兩天能不能找到合適的互保之人。
不過,即便找不到,我們也不能隨便誰都敢要。
若是被連累,這輩子可就完了。”
隨著孫景初這話說完,另外兩個書生,馬上表情認真的點著頭。
他們年紀還小,今年被耽誤,還有明年後年,可不能為了找到互保的人,就不管不顧誰來也答應。
而陸正田,這會突然覺得,許志臨明顯是故意事到臨頭才決定不跟他們互保,沒準就是因為他。
而原因……
稍微一想,陸正田就想到李學忠那張有點煩人的臉。
於是,沒有猶豫,陸正田直接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雖然有一瞬間,孫景初三人有點後悔找陸正田互保。
可後悔過後,他們也明白,這事真的怪不到陸正田。
於是,孫景初搖頭道:
“陸兄,這事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