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了想,若是與科舉有關,我爺應該是催著我們回去,而不是不讓我們回去過年。
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大伯鬧出了什麼事,還是丟臉的事。
我爺好面子,不想讓我們看到他寵了半輩子的大伯在我們面前丟臉。
甚至,這封信,都是我爺被我大伯催著寫的。”
隨著陸承安分析完,陸承澤恍然大悟道:
“有道理,絕對是大伯幹了什麼丟臉的事。
爹,您快說說,出什麼事了?”
聽到陸承澤的催促聲,陸正田沒好氣的拍了下他的後腦勺,接著,看向陸承安說道:
“承安,你不是都分析出來了,還用問嗎?”
“爹,這不一樣。
我三叔的信中,肯定給你仔仔細細的說了大伯都幹了什麼。
不管怎麼猜,我也猜不出我大伯具體幹了什麼事啊!”陸承安搖頭道。
剛說完,看到他爹快速地瞄了他娘一眼,陸承安眼睛轉了下,開口道:
“爹,該不是我大伯真的找了個妾室吧?”
此話一出,趙月秀馬上看向陸正田。
而陸正田,則是乾笑一聲,點了下頭道: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不隱瞞。
你大伯,跟縣學一個夫子家寡居的女兒,走到了一起。
現在,人家夫子可是提出了讓他女兒當貴妾的要求,家裡正鬧騰著。”
聽到這話,陸承安嘖了一聲,道:
“看來,那位縣學的夫子是漫天要價,最終目的應該是讓他女兒能給我大伯當妾室。
畢竟,我大伯現在只是個沒多少田產的秀才,可沒資格娶貴妾。
但我有些不明白,那夫子怎麼想的。
就我大伯那樣的,也讓他女兒為妾?”
隨著陸承安這話說完,陸正田臉紅了又黑,最後擠出一句:
“等明年,你們就要多一個堂弟或是堂妹。”
此話一出,陸承安秒懂縣學那位夫子的迫不得已。
女兒不爭氣,被一個老秀才騙了,當爹的也只能認了。
這麼想著,陸承安沒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