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從懷中取出花費千兩銀子才好不容易得到的行兇圖,抖著手的遞給五皇子。
看到當日發生的事被人畫出來,五皇子一拍桌子,怒道:
“是誰,竟然敢跟蹤本王!
太子?還是陰險的老二?
或者說,是宮內那個賤人?”
隨著這些話說完,回答五皇子的,是許同知的沉默,還有齊平圭不由自主的遠離。
齊平圭倒不是怕香雪山的事,會讓五皇子受罰,不願被牽連才想要遠離。
以五皇子的受寵程度,最多也就被關幾天,認個錯事情就能了結。
主要是,他被打怕了,這會身上還有疼意,實在是不想再成為五皇子的出氣筒。
於是,許同知還在跟五皇子一般,思考著到底是誰派人跟蹤五皇子,才能正巧看到五皇子動手的過程。
下一瞬,隨著屋內擺件被五皇子掃落,許同知臉上被破碎的瓷器劃過一道痕跡。
抖著手摸了下傳來刺痛感的臉,許同知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
即便他現在已經是朝中官員,可若是面部有損,就算投靠了五皇子,他未來也別想升官。
但若是不能升官,他又何苦投靠五皇子?
這麼想著,許同知恨不得現在扭頭就走,趕緊去找郎中給他看看,別留下疤痕。
可面對暴怒的五皇子,許同知實在沒膽說出離開的話,只好學著齊平圭,儘量躲遠了些。
等到五皇子終於控制住脾氣時,屋內的擺設,沒有一件是完好的。
而許同知和齊平圭,又被砸了幾次。
此刻,剛投靠五皇子沒多久的許同知,心裡一陣後悔。
而齊平圭,則是趕緊看向許同知問道:
“許大人,你這畫從哪來的?
若是可以,先把傳出這畫的人,還有知道此事的人都滅了。”
“小侯爺,您的吩咐,可能下官做不到。
這畫,是從赤血衛手裡傳出來的。
現在的慶安府,但凡訊息靈通的人家,肯能都人手一份此畫。
榮王殿下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回京,別讓此事影響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