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發現到了府衙外時,曲知府都已經在府衙門口等著。
一看又是陸正田和陸承安這對父子,曲知府嘴角抽了抽。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文秀才才離開赤血衛的地盤一晚,而許三公子幾人,這會還在赤血衛手裡。
甚至,因為他們,慶安府幾家大戶人家,已經有不少人被赤血衛帶走了。
所以,這對父子今日前來,又有何事?
若不是已經明晃晃的站在府衙外,曲知府都想派人告訴陸正田和陸承安,他不在府衙,有事別找他。
不過,這念頭剛出現沒多久,隨著陸正田讓人送上牌匾,曲知府嘴角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了。
這牌匾上刻的字,真的寫到了他心裡。
這麼想著,曲知府無意中瞄到了陸正田要送給赤血衛的牌匾,嘴角笑容都不知道要不要繼續下去。
不過,最後銀子和牌匾,還是被他收入府衙,並跟陸正田客套的說了好一會話。
而這一天,第一次收到牌匾的赤血衛,也很是驚訝。
在發現陸正田和陸承安這對父子,真的認為他們赤血衛就是如如牌匾上所刻之字形容的一般後,都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不過,明眼可見,等陸正田和陸承安被赤血衛的人送出府衙時,赤血衛的人對他們的態度,變得更好了。
回家稍作休息,陸正田帶著陸承安和陸承澤,又趕往府學。
當然,捐給府學銀子,也被他們帶了過去。
給府學的銀子雖然不多,但也不少。
最起碼,足夠甲班支付月考獎勵近兩年。
路上,眼角餘光被銀燦燦的光芒閃了下,陸承安在心底暗下決心,往後月考一定爭氣。
他和他爹,要盡最大的可能,把這些捐給府學的銀子賺到手。
不就是月考第一嘛,他們父子一定能行!
這麼想著,陸承安又把目光投向陸承澤。
話說,丙班第一的五兩銀子雖少,但也不能放棄啊!
被陸承安看著的陸承澤打了個寒顫,問道:
“弟弟,你看我,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此刻,不明白陸承安已經給他制定了最嚴格的學習計劃的陸承澤,心情不錯。
他可是準備著,待會去欣賞一下文秀才當著同窗的面給陸承安道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