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罵人罵的多了,我在府學的名聲,也因此有點不好。”
說到這,吳止青看了陸承安一眼,意味深長道:
“陸小兄弟,考完這次院試,我勸你還是在乙班多停留一段時間。
若你準備升到甲班,到時候,記得沒事了別一個人在府學走動。
哦,徐秀才也一樣。”
說完這話,吳止青擺擺手,很快消失在兩人眼前。
對視一眼,陸承安看向徐行之問道:
“徐兄,你可看清楚,剛才被欺負的書生是誰?”
聽到這話,徐行之搖了搖頭。
他只是去歲考過了院試,得了秀才功名才進的府學。
若是沒有陸承安,他其實準備等到明年才去甲班的。
也因此,他以前其實一直沒關注過甲班的學生。
這麼想著,徐行之皺眉道:
“我這兩天打聽一下,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說完這話,他帶著陸承安,離開了府學。
回去的一路上,陸承安邊走邊想著,吳止青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讓他進了甲班後,別一個人在府學走動。
也就是說,府學甲班,有什麼比較危險的人物?
所以,對方是誰?
帶著這個疑問,陸承安回到了家中。
看了眼吃完飯就鑽進書房學習的陸正田,陸承安把心中的疑惑藏了起來。
想入甲班,他最起碼也要是個秀才。
現在,他這個童生,還是想想怎麼在院試中取得好成績吧。
畢竟,他即便是府案首,也只保證自己能考中秀才。
但第一名和最後一名,可是有很大差距的。
很快,陸承安也跟陸正田一塊埋頭苦讀起來。
時間一晃,就到了院試報名的時間。
徐行之第一次給人做保,心裡沒底,就只選了陸承安等五個童生。
大家都是彼此熟悉,明白對方為人品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