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在咱們家,您考中童生不是個好訊息?”
“承安,你亂說什麼。
你爺只是按照你大伯的要求來找爹,不是不想讓爹去考試。
放心吧,這就是走個過場,你爺做給你大伯看的。”陸正田差點沒忍住笑的對著陸承安說道。
一聽這話,陸承安恍然大悟道:
“爹,我明白了。
我就說,我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您記性也好,該學的都學完了,怎麼就不能參加童生試。
原來是我大伯覺得您要是一次考中,襯得他浪費了那麼多年銀子,才找我爺給您施壓。
他也不想想,都分家了,您浪費銀子也是浪費咱們家的銀子,我爺肯定不會管的。”
陸老頭:“……”他倒是想管,可這還有他說話的餘地嗎?
氣的吹了下鬍子,陸老頭對著陸正田說道:
“老二,該提醒的我已經說了,你不想聽我也不再勸你。
不過,你可記住了,你家的銀子雖然不少,但要養著承澤和承安考科舉,花不了多久的。
你要是浪費完銀子,誰都幫不了你。”
在陸老頭說完後,陸承安馬上趕在陸正田開口前,笑著說道:
“爺,看您說笑了。
雖然我大伯送您過來,但這會他又沒在這,您不用聽他的話說這些。
我們家有我在,怎麼可能將銀子花光?
我跟您說,我去私塾這麼點時間,算下來沒花銀子,夫子還送了我不少書。
您是知道的,過目不忘的學生可是所有夫子最喜歡的學生。
等過些年,我也考中了秀才,到時候家裡也不會沒銀子的。”
說完,陸承安還用期待著誇讚他的表情看向陸老頭。
這話說的,陸老頭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不過,在陸承安說完後,陸老頭也沒辦法在銀錢上跟陸正田說事,誰讓陸正田生了個有著過目不忘本事的兒子。
這樣的本事,到哪不能賺到銀子?
這麼想著,陸老頭在這待不住了,起身板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