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陸承安馬上點頭應道:
“夫子,學生都記住了。”
他現在,連張夫子怎麼運筆的動作,都能分毫不差的回憶起來。
不過……
張了張嘴,陸承安剛想開口問張夫子一個問題,就看到張夫子拿走了另外兩份字帖後,揹著手,去了另一個學生旁邊指點。
見狀,陸承安將到嘴邊的話收回,回憶著張夫子寫字的過程和動作,臨摹起來。
等到張夫子去了隔壁教室後,陸承安旁邊的唐佑文湊過來,小聲道:
“承安,你是不是覺得夫子給你的字帖,跟他剛才示範時寫的很像?”
聽到這話,陸承安點頭道:
“的確很像,看來,咱們夫子臨摹的挺好的。
或者說,這份字帖,本就是夫子自己寫的。”
在陸承安說完後,唐佑文看向他,有點震驚的說:
“承安,你……,你怎麼猜到那份字帖是夫子寫的?”
唐佑文還記得他以前得了夫子給的字帖,是練了一個多月,才無意中知道那份他覺得寫的非常好的字帖是夫子寫的。
可陸承安才拿到字帖,就猜到了,不得不讓唐佑文震驚。
聽見唐佑文的話,陸承安指了下夫子給的字帖,又指了下夫子剛才寫的幾個字,開口道:
“仔細看,完全能看出這些字同出一人之手。”
唐佑文:“……”所以說,他以前沒仔細看?
這麼想著,本想在陸承安沒猜出來後,說出字帖出自夫子之手的唐佑文,嘆了口氣。
這陸承安記性那麼好,還這麼仔細,作為同窗,他好有壓力啊!
於是,還等著跟唐佑文再聊幾句的陸承安,就看到唐佑文跟好學生附體一般,對著他擺擺手,就認真的書寫起來。
陸承安:“……”
既然同窗都這麼認真,陸承安當然也不敢懈怠。
很快,他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認真臨摹字帖當中。
腦海裡有張夫子剛才指點時每一個線條、每一處細節的所有記憶,陸承安執筆開始學著記憶裡的張夫子,筆尖在他手中輕輕舞動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陸承安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全神貫注地沉浸在臨摹字帖中。
而他手裡的字,在張夫子再次過來前,也終於比以前寫的看著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