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楊安華好奇地問:“你們的老師也太嚴格了吧,讓你們全班都罰站了,還站到這個時候?”
楊至善嘆息一聲,“是崔夫子,他教我們算學,今天有個學生跟他頂撞了兩句,他就說讓我們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將十道考題全都算出來,算不出來的人就要罰站到天黑。”
楊安朵問:“有多少人算出來了?”
楊至善慢慢的舉起了五個手指。
一個班裡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樣子,也就是說只有五個人算出來了,其他人都沒算出來。
楊安華和楊二郎鬆了一口氣,起碼他們小弟不是最末尾的那一個。
“五哥,這藥包是我師傅調配的,泡上腳,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能好多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可以請一天假。”
“不用不用,明天肯定就能好了。”
楊至善不想請假,好不容易來上學,請假就會耽誤課程,他可不是蕭煜辰,哪怕請十天半個月的假回來都能夠跟上課程。
出了房間,楊安朵想了想:“二哥,今天你就在五哥的房間睡吧,我擔心他夜裡會發熱,你警醒了一點。”
楊二郎連忙點頭,又折返回去了。
楊安華擔憂的看了一眼,“府學的夫子也太嚴格了,小弟在縣學的時候從來沒有被體罰過,這一站就站好幾個時辰,怎麼這麼嚴格呀?”
“嚴師出高徒,應該也是好事。”
嚴師出高徒是好事,可是接連好幾天,楊至善都是一瘸一拐回來的,一次比一次嚴重,楊安朵才察覺到不太對勁。
偏偏楊至善又不肯說,偏偏蕭煜辰在軍營,一時間回不來,楊安朵也不想打擾他。
只能攔住了來買早點的廖柏高。
“你知不知道,我五哥為什麼會被體罰?”
廖柏高還記恨楊安朵之前在賞花宴上搶了自己風頭的事,沒好氣的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你為什麼不說啊?”
楊安華拿著夾子敲了敲窗戶,廖柏高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
“其實就是你弟弟沒給崔夫子好處,然後就被他給記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