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了,還能怎麼著,真的鬧到縣衙去嗎,沒聽那個小妮子說的嗎,這事咱家理虧,鬧大了對至全沒好處,走吧。”
“可是,你怎麼知道是真的是假的,萬一是小妮子編出來騙我們的呢?”
“是真是假,我還能不知道嗎,走了。”楊大伯加重的聲音:“都是一個村住著,鬧大了你臉上有光啊。”
錢氏:知道個屁,知道還能來要錢?
錢氏雖不甘心,可也不敢阻攔兒子的路,只能衝著院子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外面圍觀的人看楊大伯一家灰頭土臉的出來,就知道老楊家贏了,議論了幾聲,也都回家做飯了。
來旺娘站在門口,見楊大伯一家走遠了,哼了哼,就連她都沒在老楊家小女兒的身上討得便宜,就憑錢氏那張破嘴能討的什麼好?
沒看見老楊家一家人都寵著楊安朵嗎,這個時候找上門去,不是找罵嗎?
來旺娘見孩子們吃著糖炒栗子滿嘴的油花,乾脆扭了扭屁股,“來旺媳婦,明天記得殺一隻雞。”
“哎呦,我的老腰啊。”老楊頭趴在炕上喊,其他三兄弟倒是沒喊,但也呲牙裂嘴的。
打架哪有不掛彩的,更何況是打了兩架。
楊安朵按了按受傷處,發現只是皮外傷,“爹,這是跌打酒,你們稍後擦一擦,不出幾天就能好了。”
老楊頭正要點頭,發現跌打酒是百草廳的,嚇了一跳:“這,這得多少錢,不便宜吧。”
“爹,你就別管錢了,沒了我那還有呢。”
老楊頭還是心疼,不太捨得用:“我皮糙肉厚的用不慣這個,家裡有黃酒,我用那個就行了。”
楊安朵乾脆化開一點,在他背上一按。
“哎呦……”
老楊頭慘叫如殺豬一般。
正在廚房烙餅的莊氏都險些把餅扔出去。
“娘,爹沒事吧。”張氏有些擔心的問。
“沒事。”
喊得這麼大聲當然沒事了,要是有事,他該不叫了。
楊安朵處理完老楊頭的傷,嘴角露出標誌性的壞笑,“哥哥們用不用幫忙?”
“不,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吧。”
楊大郎三兄弟見他爹那副慘樣子,哪敢用她幫忙,紛紛乾笑著,你幫我擦,我幫你擦,很快就把傷處理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