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原來帶我回你家裡,就是為了給你當擋箭牌?”
“而且還是要面對著你的父親,為什麼這種事情沒有提前跟我說過,你如果跟我提前說過的話,我肯定不會願意。”
“眼睜睜的看著你去面對一些你根本不喜歡的人,為什麼你不提早跟我說?如果你跟我提早說的話,哪怕是你打我罵我,我絕對可以忍讓的!”
奧斯卡感覺自己又醒了,因為他在聽起來那一句話以後,他就只感覺面對著自己的父親,這種事情肯定還是要同齡人來去。
首先,柳北雖然人確實不錯,但是他的年齡,卻完完全全不符合一個少女所應該尋找的物件。
而且奧斯卡在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他甚至是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都感覺寧榮榮最後的選擇肯定還是選擇他自己。
這種古古怪怪的想法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他甚至是感覺自己所想的那些都是真的,也一定會發生,甚至是到了最後,寧榮榮選擇的還是他。這種來自甜狗的迷之自信,或許也只有奧斯卡這種廢物才能夠想象的。
畢竟他已經達到了這種人,他完全連底線都不知道是什麼,他又怎麼可能真的知道什麼叫厚臉皮?
柳北如今真的是服了他,完完全全對於眼前的這個少年表現出來的行為,真的是感覺到無比的無奈。他感覺這個少年真的是沒救了,但凡是一個正常人,在經過自己的開導以後,那肯定會表現的不是很正常。但肯定會漸漸的覺悟,但是很明顯,眼前的奧斯卡。根本就不符合柳北所要求的那樣。
他如今甚至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去形容奧斯卡這種人,如果用痴情的話,他又完全不符合,因為但凡是痴情的人,他多多少少他的心裡想法肯定還是有一些自我。作用呢?但是很明顯,眼前的奧斯卡肯定不符合痴情。
所以說還是用舔狗來去形容它最為合適,不過也只有甜狗才能夠做出這一種,你即使打我,罵我,哪怕你再無理取鬧,那也都是我的錯。也只有這種人才能表現出一副全都是別人對、我錯這種結論。
只不過很可惜。如果之前寧榮榮沒有遇到過柳北的話,或許寧榮榮對於奧斯卡所說的這句話也就真的放在了心裡,但是很可惜,既然柳北已經出現了,已經有了非常可以選擇的物件,那麼寧榮榮為什麼又要放棄一個擁有著高優品質的人,而去選擇一個低劣的人吶。
“很抱歉,對於你所說的話,我真的是感覺到發自內心裡的抱歉,或許我所說的這些話對你產生了非常不好的影響。”
“但是有些事情也是要必須要弄清楚。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也完全是因為對於你著想,你也知道,我是出生與七寶琉璃宗的。”
“七寶琉璃宗那肯定是一個神聖的地方,既然是一個神聖的地方,那就肯定不可能說讓什麼人都可以去隨便褻瀆。”
“更何況我所面對的人,那絕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不說天賦多麼的好,最起碼給人的氣質也非常不錯,你認為如果我真的拿你去當擋箭牌?”
“你認為我父親會看不出來嗎?所以說最起碼得裝有裝的像一點,所以你連裝都不會做了,你又有什麼資格能夠值得我寧榮榮去選擇呢?”
或許也只有寧榮榮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甚至是也只有寧榮榮能夠嘲諷出這樣一句話。因為也只有寧榮榮親口說出,這樣的話,或許奧斯卡才能夠起到一種死心的作用。
但這種事情。也很明顯。寧榮榮可以說奧斯卡聽不聽的又是另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