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盯著那波塞西。
猶豫片刻的比比東,輕啟紅唇。
向著她繼續詢問。
“你哥哥是柳北殺的。”
“你在這個時候突然過來說是他的女人。”
“很難讓我相信,你與他同床共枕的時候。”
“會不會突然拿出匕首殺了他?”
嗯?
聞言者皆是一愣,就連柳北自己,也同樣是眉頭緊皺。
他看向波塞西的目光,已經沒了前面那種色彩。
畢竟比比東所說的這些,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波塞西和自己有沒有仇這種事情。
身為當事人的柳北,自然是無比清楚。
雖然當初在玲瓏塔內沒少讓波塞西感覺到被征服。
但那被征服的前提下。
波塞西。
可是完全處於一種被迫的狀態下。
所以,柳北當然不可能相信,在那種充滿被迫的征服下。
波塞西會深深地愛上自己。
“呵呵。”
波塞西揚起好看的笑容。
目光平靜的看向比比東。
就彷彿對於比比東所問及的問題。
在她眼裡,完全就是一句用來離間她與柳北之間關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