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這事,邵左便眼神飄渺,左右恍惚:“真、真要說?”
君辭:“不僅要說,還要把那東西帶過來給我,否則你的命就要交給別人了。”
“這個……這個……”邵左磨磨蹭蹭,就是說不出來。
嶽明乾著急道:“你倒是說呀,現在是面子重要還是你的命重要?”
邵左一個激靈:“命重要。”
他似是終於想通,下定決心說道:“六天前,我在回家的路上撿到了一條紅內褲。”
“咳咳。”包廂裡瞬間響起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嶽明乾不可思議:“你現在的口味都這麼重了嗎?”
邵左的臉上擠出一絲紅暈:“那不是當時喝多了嘛,被幾個哥們一激,就撿回去了。”
邵左口中的哥們可不是他們這一批人,而是另一批,那些有求於邵左父親的人的兒子,平時跟在邵左身後像個跟班似的。
嶽明乾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別人一激你就撿,早就說了那些人不安好心,也不是真心當你哥們,你非要跟他們一起玩兒。”
邵左囫圇道:“我知道,這不是我爸吩咐的嗎,說那些人都是他的合作伙伴,面子上得過得去,再說自從那天之後,我也沒跟他們一起玩兒了。”
君辭問道:“所以你撿的那條紅內褲在哪兒?”
“第二天酒醒了就扔了。”邵左苦著臉,“如果早知道那紅內褲被人下了咒,我就不扔了。”
君辭嘴角抽了抽,用紅內褲下咒的人也是奇葩,別人一般都用紅票子或者金銀珠寶,他倒好,用一條紅內褲。
關鍵居然還有人撿了。
君辭看著這個倒黴蛋,在對方絕望的目光中說道:“給我一根你的頭髮。”
邵左愣了愣:“啊?”
“那紅內褲你拿過,上面應該沾有你的氣息,我試試看能不能找到,但那上面的氣息估計很淺淡,這麼久了也不知道消沒消失,能不能找到全看天意。”
“若是……找不到怎麼辦?”邵左小心問道。
“找不到就只能找人唄。”君辭忽然感到有些口渴,端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不過那人估計是隨機選擇倒黴鬼,就你運氣不好,中招了。”
邵左:“……”
他急忙拔下一根頭髮交給君辭:“君大師,這是我的頭髮,您看看。”
“打一碗水來。”
嶽明乾急忙跑出去打了一碗清水進來:“君大師,您看這水成嗎?”
君辭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