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將軍,我們兩個打成了平手,你說該怎麼決定?”
楊政忽然看向劉靖,問道。
劉靖不明白大皇子的意思,但稍微一想也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會再比了,於是說道:“明天重新再比,今日就這麼算了。”
於是底下這些旁觀的人有些掃興的走了。
“楊兄弟,我們去喝一杯,如何?”
“我也是這麼想的。”
秦雙笑著回答。
然後兩個人又朝著那個小酒館走去。
酒菜上齊,兩人喝了一杯。
“秦兄弟,剛才多謝你手下留情了。”楊政笑了笑,說道。
“楊兄這是哪裡話?我怎麼有些聽不懂?”秦雙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我六歲開始練武,那個時候氣海還沒有形成,所以只能練體。
等後來到了十五歲左右,卻發現了一件比較殘酷的事情,那就是我不能練氣,只能走這一條十分辛苦的練體路。
好在二十多年的苦功沒有白費,有了今日一身還算過得去的本事。
我從小到大不知道會過多少高手,秦兄弟有沒有對我手下留情,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
楊政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彷彿這些年的辛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秦雙尷尬的一笑,只能轉換話題,問道:“楊兄六歲就開始練武?”
要知道每個人在十五歲左右的時候氣海才會形成,在這之前只能練一些普通的拳腳,用來防身而已。
“因為我家裡的原因,所以必須這麼早。”
秦雙點點頭,說道:“好在楊兄的辛苦沒有白費,這身本事不說天下無敵,但足以讓任何人重視了。要是楊兄剛才出了全力,我此刻還能坐在這裡喝酒嗎?”
秦雙當然知道楊政也對他留了情,要不然那一拳足夠要了他的半條老命。
“所以我說我們一見如故,可沒有半分虛假。”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