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諸位大人,來到平等戰壇。”
趙寒展開雙臂表示歡迎,臉上洋溢著肆無忌憚的笑容,到了這時候,已經圖窮匕見,再也不用小心裝慫,以一介還真的修為,算計滄州諸派,並且將這次營地內所有人包括十六名始靈命武和數量更多的寶丹命武,還真命武以及以下數百名低階的命武者一網打盡,以弱勝強,以寡擊眾,這份成績說出去,足以讓那些武道聖地的真傳們都為之側目。
度過了最初的慌亂之後,這些強大的始靈命武們終於緩過勁來,尤其是在知道平等戰壇的幾名同伴的介紹之後,這些始靈命武們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趙寒身上。
“趙寒,你想死?”仇旭咬牙切齒,一臉絡腮鬍子幾乎要從臉頰蹦出來,被莫名的拉到平等戰壇,雖然自己一方在人數上有著絕對的優勢,可還是非常的不爽,他要發洩,要狠狠的修理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只是,當他習慣性的鼓盪靈力,識海中的神魂意欲 勃發的時候,動作突然一滯,像是有什麼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一般,口中發出如被人凌辱一般的慘呼:
“怎麼回事,我的靈力動不了了?我的神魂居然也指揮不動了?”
這如喪考妣一般的叫聲霎時間驚動了場中所有的始靈命武,他們貴為始靈,之所以高高在上,除了遠超寶丹境的渾厚靈力以外,最重要的便是他們的靈魂處在由靈向神過渡的階段,已經能夠施展部分靈魂神化以後的種種威能。
而如今,這一切無論是靈力還是神魂方面的特殊都被禁錮住了,他們現在能保留的,僅僅是一副遠強於常人的血肉之軀,以及腦海裡許許多多強大的功法和命武技。
“連如意囊也用不了!”
“還有法符和寶籙,也激發不了。”
“我身上的幾件寶具,似乎也被限制住了,用不了。”
“還有神兵,也用不了”
一眾始靈命武臉色凝重,紛紛進行各種嘗試,得出了很多不好的結果,不僅僅是他們的靈力和神魂被禁錮住,就連他們當中一些人隨身攜帶的神兵利器也同樣使用不了,全身上下,能用於對戰的就只有一副血肉之軀。
“該死的傢伙!”
從原本高高在上,動念間就能令凡人灰飛煙滅的始靈命武跌落到如今僅能依靠自身血肉之軀去作戰的狀況,始作俑者趙寒此刻感受到的怨念累積起來幾乎要凝成了實質。
“好了,諸位大人,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你們也不用再嘗試了,我之前提出的要求就是隔絕靈力、神魂,杜絕除自身血肉之軀以外的任何一切外物。”
趙寒抱著雙臂,臉上露出一抹痞氣,朝著十六名始靈命武張嘴露出一口潔白鋒利的牙齒,眼神鋒利而飽含攻擊性。
在這一刻,趙寒肆無忌憚的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芒,被封禁了靈力、神魂和一切外物之後,他完全有信心去面對眼前這十六名始靈命武,並且成為最後的生還者。
“趙寒,看來你和你身後的人真是處心積慮,只是就派出你一個小小的還真來對付我們,還真的是看得起你,不過你自己也清楚,你不過是丟擲來的一個小小炮灰而已,屬於能被隨時犧牲的小角色。”
唐澤恩揮手止住了其他始靈命武對趙寒的怒吼,他不愧是羅浮宮這一代僅次於方林的人才,驟遇突變,很快就安定下來,臉上始終保持著先前那種令人如沐春風一般的神情,斯條慢理的向趙寒說話。
“不是我被看得起或有多了不起,而是你們太渣了,你們紫陽魔宗和羅浮宮在滄州稱霸太久,做了太久的人上人,高高在上,太久不曾真正俯身下地去了解下世間情況的變化。”
趙寒笑了笑,絲毫沒有受唐澤恩的挑撥,實際上唐澤恩這一套若是換個物件說不定還能成功,可惜他們這一次的對手時趙寒,而且這次的事情,這整個計劃可都是趙寒自個親自搗鼓出來的,和白裙小姐姐毫無關係,所以唐澤恩這一番話可以說是白費心機了。
“所以,當你們自以為掌控全域性,自以為碾壓我們就如同碾殺幾個小螞蟻,為此還特意呼朋喚友將各自的門人弟子帶出來歷練,還美其名曰殺雞不用牛刀,嘖嘖……”
“真希望你們的下一代的人才儲備足夠,這樣的話,你們的傳承至少還能繼承下去,若不然,若干年以後滄州估計也就不存在幾位所在的宗門了。”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還聽不明白嗎?今晚動手的可不僅是針對你們啊,實際上,按照我的計劃,我針對的可是你們營地內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