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牛魔蠱？修煉神魔九變第一變所用的蠱蟲？”
趙寒看著掌心靜靜趴伏著的一隻指甲蓋大小，卻和先前那頭雜血青兕幾乎一模一樣的純青色蠱蟲，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他全程目睹了煉製過程，對虎牙蘿莉近乎巧奪天工的煉蠱技法佩服得五體投地，對於蠱神教的傳承更多了幾分殷切。
虎牙蘿莉叉著腰，雖然身形透明瞭幾分，卻神氣活現，傲嬌道：“嗯哼，這一回你運氣不錯，煉出了一隻極品牛魔蠱，哈哈哈哈……”
趙寒心頭一動，小聲問道：“極品牛魔蠱比那些上品，中品要好在什麼地方？”
“不是一個檔次啦！”虎牙蘿莉比了個小指頭，解釋道，“用不同品階蠱蟲修煉神魔九變，除了練成後七魄強化程度上的巨大差距以外，還表現在變化術上的差別。比如，你使用了極品牛魔蠱，如果練成第一變牛魔變，就能化身牛妖，就能徹底發揮出牛妖百分之百的戰力；如果使用的是上品牛魔蠱，變化之後，最多能發揮出牛妖七成戰力，中品牛魔蠱只能五成，下品牛魔蠱只能發揮出兩成戰力，你說這中間的區別大不大？”
“這麼說來，使用這隻極品牛魔蠱以後，我就可以化身成先前那頭雜血青兕，而且能百分之百的複製出它的戰力？這麼說來，我以後就可以利用這種變化術去做一些我本身身份不方便去做的事！”趙寒瞭然的點了點頭，嘴角幾乎裂到了耳根，隨即有些惋惜的嘆道，“可惜，將來等我修為提升了以後，這門變化術就成了雞肋，沒什麼大的用處了。”
“誰告訴你的！”虎牙蘿莉不屑的斜了趙寒一眼，揚起脖子鄙視道，“不懂就不要亂說，如果神魔九變是這麼低等的話，教主他老人家以前就不會稱讚有加了！變化之術所變出的妖物會隨著你實力他提升而提升，比如你如今相當於超凡級，牛魔變變化出的雜血青兕就只有妖怪境，但如果你將來晉升為靈雲級，你施展變化之術後所變成的雜血青兕就會自動提升為妖兵境，後面的以此類推，你可明白？”
“哈，這樣才有意思，不愧是根據九轉玄功殘卷補合成的秘法，果然厲害！”趙寒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色，迫不及待道，“那我們還等什麼，快開始吧，我有點期盼練成第一變後變成雜血青兕的模樣。”
“有病，好好的人不做，居然這麼期盼去做畜生！”
“呃……”
“算了，懶得說你，我把秘法傳給你，你自己琢磨。”
虎牙蘿莉毒舌再起，蔑視的瞪了趙寒一眼，隨即小手一抬，在趙寒腦門上輕輕戳了下，下一刻，海量般的資訊便湧入趙寒腦海中，幾乎將他的意識給沖垮。
“這小妮子是故意的！”
趙寒只覺一陣耳鳴眼花，脹得腦門上冷汗直冒，心裡恨得直咬牙，卻無可奈何，只能勉力將湧入的資訊分門別類，整理吸收。
“果然很邪很危險，稍不注意就會身死魂滅。”
足足過了一刻鐘，趙寒這才鬆了口氣，抹去滿頭汗水，眼中滿是凝重之色，雖然事先已有了心理準備，但真正接觸到這門秘法之後，他才明白為何蠱神教歷史上從未有一人將這門秘法修煉成功過，哪怕是那位創出這門功法的神教長老都倒在了第六變，實在是這門秘法太過與眾不同，他心中不可避免的產生一絲猶豫。
“怎麼，怕了，哼哼，早就和你說過，這門秘法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修煉的，不然你以為為啥練成後的威力那麼大？這世上，付出和收穫是成正比的，拿命去拼了，成功後收穫自然也就高了！”
虎牙蘿莉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隨即搖了搖頭，道：“不過，命是你的，你自己想清楚，這門秘法一旦修煉了，就停不下來，要麼成功登頂，要麼身死魂滅，沒有第三種結局。”
一門邪門的秘法，從未有過成功的例子，但卻能在最短時間內增長趙寒所急需的實力，修煉或放棄，這是個很殘酷的選擇。
“都到了這一步了，我還有選擇麼？”
趙寒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眼中精芒陡綻，臉上佈滿了不可動搖的堅定，輕聲道：“別人不能成功，不代表我不能成功，我相信，我可以，即便哪天真的失敗，我也念頭通達，問心無愧了。”
人生在世，總有各種取捨，對也好，錯也好，成也好，敗也好，但求問心無愧。
虎牙蘿莉渾身一顫，禁不住道：“你真的決定了？”
趙寒點了點頭，笑道：“不錯，我決定了，這門神魔九變我要修習，而且現在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