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婁曉娥傲嬌的抬起下巴。
看著婁曉娥的樣子,棒梗好笑的搖了搖頭。
婁家是資本家,從小錦衣玉食,說好聽點是性格直爽,敢愛敢恨,說難聽點就是傻白甜。
不過心地善良,以前經常揹著許大茂悄悄接濟他們家。
耽擱這麼長時間,甲魚湯自然早就燉好了。
在聾老太太屋裡找了一個白菜,加上一點粉條,做了個白菜燉粉條。
剛好一大爺送來幾個白麵饅頭,讓棒梗省了不少事。
飯菜上桌,棒梗也準備回去了。
不過在回去之前,他還有幾句話想對婁曉娥說。
“曉娥嬸,許大茂這個人你小心點,今天他能和你離婚,明天就能舉報你家,我聽說你家以前是軋鋼廠的股東,許大茂和你結婚這麼多年,對伱家的事比較瞭解,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把你們賣了。”
這話一出,婁曉娥瞬間呆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棒梗,“這不可能吧,許大茂在壞,也不會壞到這個程度吧!”
“有什麼不可能的,老太太就在這裡,你問她就知道了。”對於許大茂會不會賣了婁家,棒梗毫不懷疑。
許大茂這種人,只要對他有好處,他才不管好壞。
“棒梗說得對,許大茂是個壞了心肝的,你們家這麼有錢,他能不惦記嗎?”聾老太太耳聾心不聾,自然知道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婁曉娥被棒梗和聾老太太的話嚇著了。
許大茂是什麼人,她已經看清了,今天能為了撇清關係和她離婚,明天就能為了前途抄家。
加上現在這個局勢,一不小心,就是家毀人亡的下場。
“抓緊時間準備吧,免得措手不及。”棒梗嘆了口氣。
能告訴她這些已經對得起婁曉娥這些年來的幫忙了。
至於解決問題的辦法,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他又不是婁曉娥家的保姆,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幫他們解決了。
回到家裡,家裡的甲魚湯也燉得差不多了。
沒看到秦京茹的人,估計她是沒臉待下去,自己離開了。
“這下子,我們家算是出名嘍。”賈張氏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