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陀佛,你,你是何方妖孽,為何,為何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還在我的……”修緣被嚇得不輕,開始語無倫次。
“哈哈哈……”
這誘人的笑聲,修緣冷不丁的顫慄著。
薏憐挪了挪身子,她的每一扭一動都充斥著魅惑,這一搖一晃,都不斷要修緣心提“非禮勿視”四個字,頭抬都不敢抬,動都不敢動。
薏憐道:“修緣哥哥,你這是怎麼了,不是你每夜帶著我入睡的嗎?這可是你帶我回來的呢?”
“阿尼陀佛,阿尼陀佛……我乃修佛之人,怎會,怎會……”荒唐至極,荒謬至極,修緣自覺罪孽深重。
“修佛?”薏憐走下了床,從身後又依附上了他,道:“你敢說,你無每日想我,念我,夢我。”
沒有清醒之時,可任由她胡來,但是此時的他可是再清醒不過了,立馬將她給推開了,薏憐摔倒在地上,憤然道:“妄你為修佛之人,既這般魯莽,不夠誠心!”
“阿尼陀佛,姑娘,請你自憐,萬不可逾越。”他面如止水,然而心如火焚。
好你個道貌岸然的假聖人,我到要看你,真的能做到“我佛南無”嗎?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淺淺一笑,緩緩走到他的面前,解開自己的衣帶。
我活著的這一生最後悔的事,就是靠近你,就是妄想破了你的戒心,佛所歸心,唯獨戒欲千里,唯愛眾人,卻唯獨狠心與我。
人海中,透過白修仁,薏憐目光投射到了身後那名身穿袈衣,額間一點紅的男子身上,他們彼此相視,這一眼,是思念還是悱恨,薏憐望眼隔穿,這一刻便徹底的挪不開了。
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青衣落地,雙手環上了修緣的頸部,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這個男人,彷彿這個男人要是越抗拒,她就越挫越勇一樣。
修緣站在一旁,緊閉雙眼,嘴裡不停的念著經,心裡不斷的提醒著自己,不過華夢一場。
“言若離相,言亦名解脫,默若著相,默即是繫縛。”
“一切諸法皆如幻,本性自空那用除。若識心性非形象,湛然不動自真如。”
“清淨心智,如世萬金,般若法藏,並在身心。”
“夠了。”這樣喋喋不休,實在惹得薏憐頭疼,她本就是妖,若不是她資歷高深,尋常妖物被他這樣一念,早就神形俱滅了。
她再道:“你若再不給我閉嘴,我就大聲喧嚷,讓眾子弟過來看看,你是如何屋中藏嬌的。”
“你……”
身為男子本該不怕這樣的言語,像這樣的事,女子大多都會比男子恐慌,像這樣的事,一但傳揚出去,毀的可是女子的清譽,然而此刻,既是角色顛倒,此刻要是張揚出去,原本玷汙自身,則可會被眾弟子譴責,止緣佛禮,他現在可謂猶如在佛祖腳下行不舉,玷汙佛門可謂是要入阿鼻的。
她看著薏憐,既越發覺她有一絲眼熟,這一看便走了神,忘了她褪去了的衣物,這可被薏憐逮到機會了,她吐了吐舌頭,笑道:“終歸是男人吶……”天下豈會有一塵不染,心如止水的男人。
修緣立馬收回神,蹲下身拾起地上的青衣,斷然的扔向了她,道:“我本若有罪,就不畏懲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