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能對一個認識不到一年的男人說出那些膩人的情話,卻偏偏對他一句好話都沒有。
沈珺快要嫉妒死付屹了,明明紀瑜是他的靈魂伴侶,他們兩個是眾人眼中最為般配的一對,但是付屹的出現讓這一切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他恨不得能夠親手掐死他。
“如果你乖乖回去,我可以當做今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對她,沈珺終究是狠不下心來。
為了逃離他的身邊,紀瑜甚至衣服都只穿了薄薄的一件。
寒冷的冬季,風吹在她的身上卻是冷在沈珺心中。
她脫下外套披在紀瑜身上,可不識好歹的她轉手將外套蓋在了付屹身上。
“放我們兩個離開。”
如今她一切都已經算是想清楚了,這一切原本就沒有她想象的那麼輕鬆和簡單,童童來見她並且提出幫助她逃跑的事情就是經沈珺一手策劃好的,而他那句“我已經六歲了”就是在給紀瑜提示。
按時間來算,現在的童童應該是五歲的年紀,只可惜當時她衝昏了腦子沒有細想他的話。
“你覺得可能嗎?”
好不容易將兩個人一網打盡,要是就這樣把她們放走了,那合著沈珺這些天來的茶不思飯不想都是白費了。
“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就算是沒有付屹她都不會和沈珺在一起,況且現在還有付屹,她說什麼都不能夠再負他一次。
“可以,你當然有你的選擇,但是我也有我的做法,你左右不了我,我干涉不了你。”
現在的紀瑜和付屹擺在一起也不敵他,所以沈珺並不擔心他們回對自己有什麼危害。
突然,紀瑜就當著眾人的面拿出那把刀抵在了脖子上。
“你放不放。”
既然他不肯退一步,紀瑜不介意和他來個玉石俱焚。
“你當真捨得去死,你要是死了,我也是不會平白放過這個小白臉的。”
“我就是這麼自私的一個人,要走我們兩個必須一起,要死我就先走一步,要是你不介意背上兩條人命那可以儘管僵持。”
“呵,紀瑜,你不敢。”
紀瑜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怕死的鼠輩,沈珺跟著她在一起那麼久了還能夠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她這樣做不過是想脅迫沈珺,但是沈珺偏偏不如意。
原以為她不敢,她也最怕痛,但就是這樣一個沈珺認為再熟悉不過的故人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他的看法。
紀瑜刀一劃,脖子上的鮮血噴了出來濺在了沈珺的臉上,溫熱的血落在他的面板上卻是滾燙。
“我從來就是不是你認識的紀瑜,如果你不放他走,保證不再傷害他,我做鬼都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