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在她脖子裡不斷作亂,之後便貼在她耳側,難耐地喘著粗氣,嗓音更啞了:“舒舒,我好難受,好想……”
喬望舒很想幫他,又怕他受涼:“你這身體,天這麼晚了……”
她沒說完,大魔王語調委委屈屈地打斷她:“就一次,我不會生病的。”
喬望舒不為所動:“你說不會就不會?”
大魔王破罐子破摔:“生病我也願意。”
喬望舒一腦門子黑線。
腦海中忽然想起一句詩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家夥真是……
見喬望舒不搭話,大魔王秒變小奶狗,磨人得要命:“舒舒,就一次,舒舒,難受,你都好久沒有給我弄了,舒舒,老婆……”
他過分磨人。
甚至連老婆都喊了。
那語氣口吻,活像被冷落的妃嬪,在控訴喬望舒許久沒翻他牌子了。
許是害羞,他很少喊她老婆。
每次喊,她的心都會顫一下。
喬望舒受不得他這副樣子。
算起來,的確很久沒幫他那啥了。
最終還是幫他弄了一次。
某人給點陽光就燦爛,得寸進尺又開始磨人。
喬望舒直接黑臉:“再不睡就回你房間去。”
大魔王老實了,摟著她躺進被子裡,不敢再鬧。
第二天。
大魔王帶著他的寶貝熱水袋去財團上班。
室內分明很暖和,恆溫。
可他卻是腿上蓋著喬望舒買的薄毯,手邊放著喬望舒準備的保溫杯,開水泡著枸杞,懷裡抱著喬望舒親手繡了緞面的熱水袋……
走到哪兒都在秀兒。
恨不能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有老婆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