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戰士則笑著點頭：“對呀對呀。”
喬望舒回以一笑，看著美少女戰士又問：“你是妹妹？”
美少女戰士笑得很甜，再度點頭：“對呀對呀。”
喬望舒心裡有數了：“那……二位怎麼稱呼？”
酷酷的禦姐總算開口了：“聞蘭。”
美少女戰士緊接著說道：“我叫聞竹，我姐學的是柔道和軍體格鬥，我學的是散打和泰拳。喬小姐想學哪一種？亦或是都學點？”
喬望舒點點頭表示瞭然，隨即答道：“我沒有任何功底，二位教練看著教？”
聞蘭蹙了蹙眉。
聞竹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好呀好呀，那我們先做一個簡單的測試。”
接下來。
喬望舒在聞竹的指導下，折騰了一下午。
慢跑五公裡、百米沖刺、引體向上、仰臥起坐、紮馬步……
測試了一圈。
聞蘭凝重的臉色好看了些。
聞竹依舊是笑眯眯的：“喬小姐身體素質還不錯，今天開始嗎？”
“好呀。”喬望舒點頭。
墨家莊園有專門的演武場，木樁，沙袋，護具，各種專業器械……
應有盡有。
喬望舒原以為，這對姐妹花，妹妹應該會比較好說話，姐姐一定是非常嚴苛那種。然而教學正式開始後，她才真正明白何為“笑面虎”。表面上越是笑嘻嘻的人，骨子裡反而更挑剔，更嚴格。她已經滿頭大汗，渾身痠痛，氣喘籲籲，腰都直不起來了……
人家還笑眯眯地說著，“再來一次”。
不過喬望舒倒是很喜歡聞竹的嚴苛。
她想學防身術，是認真的想學點身手。
嚴苛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