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縮了縮脖子,輕輕推開他,擦幹眼淚,嗓音有點啞:“好了,你現在需要休息,別沒完沒了的。”
厲霆川抱著她,腦袋搭在她肩膀上:“言言,是不是想要了?嗯?”
沈若言嗔怒:“你胡說什麼?”
厲霆川輕笑:“你剛才說話的聲音啞了,不是動情了?想要了?”
沈若言那是……
她沒法說出實情。
只能背下這口大鍋!
她的沉默。
惹得他又地笑了聲,那聲音彷彿是從胸腔裡發出的低鳴,敲擊著沈若言的心,故意逗弄她:“言言,你跟我客氣什麼?我沒名沒分時,就隨叫隨到,隨你高興。如今是你的人了,你想要,直說就是了。”
要不是這家夥身上還有傷。
沈若言真的很想打他!
滿嘴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中午飯還是簡湘讓薈山別墅的傭人做的。
營養豐盛。
厲霆川心情好,胃口比早上好了很多。
簡湘不明所以。
這混小子怎麼像打了雞血?
都傷成這樣了?
還能這麼高興?
醫生沒說傷到腦子了!
突然就不正常了!
搞什麼?
厲霆川迫不及待地對簡湘說道:“媽,我和言言重新在一起了。言言說,等我眼睛拆了紗布,我們就領證結婚。您不是說,要幫我和言言帶孩子嗎?您可要好好複健,我和言言會努力的。”
沈若言小臉微微泛紅。
生孩子什麼的。
的確讓人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