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望舒當時只是訝異地看了他一眼,並沒多說什麼。
墨北辰站在墓碑前,簡單說了幾句:“媽,我和舒舒明天辦婚禮。我們早就領證結婚了,但我總覺得,應該有一個正式的儀式。您放心,我會照顧好舒舒,用餘生去愛護她。”
墓碑是不會給出任何回應的。
墨北辰屈膝磕了三個頭。
離開了墓園。
入夜。
幾個伴郎在會所喝了不少。
墨北瀟屬於看著不靠譜,其實很靠譜的那一掛,時刻惦記著明天的迎親大事。不到九點半,就叫了代駕,把其他幾人全帶回了墨家莊園。
墨北辰想著明日的婚禮,亢奮得毫無睡意。
他給墨北瀟打電話,想提醒他們別玩太晚。
得知人已經到了墨家,墨北瀟安排住下了,墨北辰便放心了。
墨北瀟搬到了主別墅後側,一個人住一棟別墅。平素除了打掃和做飯的傭人之外,幾乎沒什麼人進出。空房間很多,足夠住的。
墨北辰和喬望舒領證後,幾乎沒分開過。
驟然獨守空房。
加之對婚禮的期待。
洗過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淩晨一點才勉強睡著。
不到四點就起來了。
男人基本不用做什麼造型。
墨北辰早起,帶著睡眼朦朧的團團,在莊園的花園裡溜達了一大圈。真真是起得比狗都早,搞得團團哈欠連天,四隻小爪爪慢悠悠地倒騰,沒什麼精神。也就是小家夥不會說話,否則肯定要問問主人,哪有天不亮起來遛狗的?就不能考慮一下狗的感受嗎?
溜了狗。
墨北辰便洗澡換好了衣服。
墨北瀟他們這邊……
四點五十的鬧鐘響了。
墨北瀟一抬手,啪關了!
隔了五分鐘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