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邊的徐淑蘭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
墨北洲立刻湊過去,握住安檸的手:“檸兒,我在這裡。”
安家夫妻倆站在一旁。
直直盯著女兒。
安檸眨了幾下眼睛,適應了病房裡的燈光,終於睜開眼:“北洲……”
“檸兒。”墨北洲心疼極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
安檸搖了搖頭。
她身上裝了鎮痛泵,感覺不到疼,只覺得頭暈。
她環視一圈。
看到大家都在。
當即又紅了眼。
墨北洲溫聲哄道:“檸兒,別哭,沒事了,你現在不能哭,要好好休息,乖一點。”
安檸點點頭,強忍著眼淚。
小時候被綁架那次後,她一直很低調。
沒想到時隔十幾年,又被綁架。
那種恐懼和心理陰影,沒經歷過的人,很難感同身受。
墨北洲疼惜地摸了摸安檸的臉,這會兒逼近晚上十一點:“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安檸搖頭。
她剛才手術,輸了很多藥物,不餓。
天色不早了。
墨北洲安撫了安檸,看向病房裡其他人:“三哥三嫂,哥,不早了,檸兒需要休息,你們先回去吧,我會照顧好她。”
喬望舒心疼又自責。
綁架安檸的是熊小熊的腦殘粉,安檸是為了她才掉了馬甲。
只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