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言現在只覺得喘氣兒都累。
沒精力想其他的。
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
厲霆川睡醒時,窗外已是天光大亮。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滲透進來。
頗有種歲月靜好之感。
他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兒,嘴角勾了勾。
昨夜說是喝醉了,實則腦子清醒得很,不過是藉著酒勁兒,把那些平日裡不知該如何表達的話,一股腦全都說出來罷了。
他們現在不是包養關系,是戀愛關繫了。
懷裡的人兒是他的女朋友。
女朋友。
放在心尖尖上的女朋友。
想要娶回家,一輩子寵著疼著的女朋友。
沈若言的腦袋埋在厲霆川懷裡,露著小半張臉,睡得很沉。
厲霆川勾了勾她額前的碎發,垂首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之後摸到手機,檢視時間。
快十點了。
昨晚弄到幾點他忘了。
反正應該是挺晚。
他輕輕揉了揉沈若言的小腦袋,剛睡醒的聲音暗啞低迷。本就是聲優,此時聽著更是撩撥寵溺極了:“言言,言言,小懶豬,起來了。”
沈若言弱弱地在他懷裡蹭了蹭,發出一聲低啞隱忍的悶哼。
厲霆川聽得心頭一跳,眉頭緊皺,立時便急了:“言言,言言?哪兒不舒服?”
他說著伸手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
不燙啊!
怎麼了這是?
昨夜還好好的。
沈若言只覺得喉嚨幹疼,渾身痠痛,腹痛難忍,哼哼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