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望舒看完,眼淚繃不住地砸下來,把信和花塞回信封,遞給墨北瀟:“你收好,他醒了,應該會問你要,他一定會醒的。”
墨北瀟沒有檢視裡面的東西,篤定道:“一定會的。”
隔天。
安檸又來了。
她每天都來,陪喬望舒說說話,給喬望舒送她燉的湯。
她每次來都要待上一兩個小時。
她離開後。
喬望舒便坐在病床邊,盯著床上的墨北辰。
他術後一直昏睡著。
每天要輸十幾瓶各種藥水。
人倒是沒瘦。
就是看著沒什麼氣色。
冷白的面板更白了。
約莫十幾分鐘後。
墨北辰的指尖動了動。
喬望舒清楚地看到了。
她屏住呼吸,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的臉,希望他能醒過來。
而墨北辰……
他只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
他把他的舒舒困在莊園裡。
他和她說話,她從來不理。
就連多看他一眼都不肯。
她無數次從他身邊逃跑。
他無數次把她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