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蘇揚站在閣樓上,看著下方正在擁抱在一起的一對碧人,有些頭疼。
“又是來刺激我家小凡的。”蘇揚擺了擺手,看著身邊的田不易,說道。
田不易也是有些尷尬,指了指田靈兒,手都是氣的有些抖動,“我怎麼就生了個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啊。”
“哦,我的女兒,嫁給了蒼松的弟子,他蒼松憑什麼,反正這段感情,我是不同意的,這讓我的老臉往哪擱?我跟蒼松爭了三百年,這一口氣,絕對不能在這裡掉了鏈子。”田不易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
蘇揚笑了笑,“那還能怎麼辦,人家畢竟是將你女兒的魂兒都給勾了去。”
田不易冷哼了一聲,有種自己養的白菜,被別人家養的豬給拱了的想法。
但是那齊昊,確實是個人才啊,至少他大竹峰,若是論起資質,就沒有人能夠比得上齊昊的,田不易也是緊緊的皺了皺眉。
“你可以找個理由,將他們拆開,比如年齡問題,他齊昊都快一百歲了吧,你家的小白菜,才二十歲,不是麼。”蘇揚大笑道。
田不易,“......”
“所以說啊,他們無論是否是真心相愛的,你就先不用多管閒事了。”蘇揚說道。
“我是怕他被騙了,小凡雖然蠢了一點,傻了一點,但是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田不易輕嘆。
“感情不就是這樣嘛,總歸是從一而終的太少了。”
田不易倒是點了點頭,輕嘆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下方的兩人,卻是當著兩人的面,撒起狗糧來了。
不,應該是田靈兒當著三個人的面,撒起狗糧。
“我爹偏不讓我跟齊昊師兄在一起,還把我臭罵了一頓,我娘也站在我爹那一邊,他們從來沒有這麼罵過我,但是小凡你知道麼,我和齊昊師兄已經是海誓山盟,我這輩子,只能是和齊昊師兄在一起,再不會愛上別人了。”
田靈兒趴在張小凡的懷裡哭了起來,她每說一個字,張小凡的心就要多顫動一份,像是一根根的鋼針一般。
蘇揚都不忍心聽下去了,找個人訴苦,為什麼是張小凡呢,因為張小凡是唯一差不多和她同年齡的,至於為何躺在張小凡的懷裡哭,並不是將張小凡當成了備胎,而是連備胎都算不上,她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小男生當成男人!
田不易也是嘴角聳了聳,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麼,即便是隔著老遠,也並不影響兩人的聽力,一字不落,清清楚楚。
“放任吧,我對於小凡的感情,也並不想多做什麼干涉了,還是靠他自己了。”蘇揚有些悵然,看著田不易,說道。
“拉倒吧,我昨天還看到你叫陸雪琪兒媳婦兒,你怎麼轉口就不承認了呢。”田不易絲毫不介意拆了蘇揚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