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頓了下:“然後,他敗了。被人一擊重傷,趕出了皇城。”
祁風一擺手:“沒聽說過!”
“聊天呢?!”王軒整個人都不好了:“混蛋玩意兒,我忍你很久了!”
要不是他人在桶裡,恨不得現在就跳出來堵住祁風的嘴。
你特麼以為講相聲給這當捧哏呢???
祁風訕笑著:“習慣了習慣了,您繼續。”
“同為四品,那麼多成名宗師都撐不過他三招。怎麼可能被人一擊重傷?難道是五品出手了?”
王軒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才繼續說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但那一天,四位聞道為他護道,差點與皇城開戰!”
“再加上破而後立終登五品的禍泉,以及皇城的幾位……一時間,天下難尋的五品聞道境強者,竟是都足足出現了十位!”
“也是在那之後,為禍泉護道的四位聞道境,及其麾下實力,才開始被稱作城下四皇,廣為流傳……”
回想其那個同樣長相平平無奇的禍泉,祁風連連咂舌:“這是什麼後臺啊。”
“走遍無敵路,城下四皇四位聞道為他出頭,甚至不惜與皇城為敵……”
王軒說道:“他是天下一劍劍主的兒子,北境之門掌燈人的關門弟子,晨溪酒樓的九劍之一,第三要塞的欽定女婿……”
祁風聽得目瞪口呆。
天下一劍,北境之門,晨溪酒樓,第三要塞。
城下四皇給他攢齊了?
好傢伙,這特麼是什麼天命之子的劇本……
但話說回來。
天下第一城盛名已久,如今卻只因一人,風雲際會,聞道盡出!
這又是何等的瀟灑?
祁風也是聽得心神激盪:“那後來呢?”
“後來?”
王軒悵然一笑:“後來,禍泉自廢修為,入了囚山。皇城之怒平息,這天下才算暫時偃旗息鼓。”
“三年後,無數人等在囚山之外,只為了等那個掀起天下風雲的男人出來。”
“但他沒有出來。”
說到這,王軒頓了頓,也有些感慨:“囚鬼無雙……”
“三年之期,並不是我們所定,而是囚山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