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畢竟是個持槍的殺手,真放任不管,肯定不行。
只是等他到了27號車廂,卻發現那個中年人早就沒了蹤影。
牆上的彈痕只剩下了幾個空坑,子彈已經不見了,地上的血跡還沒被清理,但幾個在外面閒聊的乘客倒是並不顯得慌張。
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有軍人在車上,把那個持槍的歹徒帶走了。
聽到這,祁風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來。
心想也是,這種持槍歹徒肯定不是什麼小角色,被官方盯上也很正常。
既然已經有軍人插手了,剩下的事,肯定和自己這種普通學生沒啥關係。
祁風鬆了口氣,雖然還是有些好奇,但也沒繼續摻和的打算。
自己小命最重要啊……
回到20號車廂,莊凡坐在過道旁的折凳上,遠遠的給祁風打了個招呼:“你醒了?怎麼大中午的能睡這麼久。”
祁風擺擺手,坐在了他對面,隨口說道:“可能最近太累了吧。”
看著祁風不太靈活的肩膀,莊凡問道:“咦,你肩膀怎麼了?”
“睡覺壓麻了。”祁風笑了笑:“那個道士沒再找你?”
“沒呢。”
莊凡指了指上鋪:“那傢伙睡得直打呼嚕,一次也沒下來過。”
聽著那和火車撞擊鐵軌的聲音,交相呼應的呼嚕聲,他一臉無語:“簡直了,睡得跟你一樣死。”
祁風抬起頭,只能看見垂出來的一截洗到褪色的道袍邊角。
左肩的傷勢讓他不能用力,鍛鍊是暫時不能鍛鍊了,祁風只能百無聊賴的和莊凡閒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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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著夢裡的池魚竟然大晚上覺都不睡,還在那修煉,他就一陣鄙夷。
內卷要不得啊,小魚同志!
然後他擰開保溫杯,惡狠狠灌了一大口靈液。
那邊秦以以還在歲月靜好的看著書,絲毫沒有參與兩人聊天的意思。
祁風瞥了眼莊凡,恨鐵不成鋼的小聲說道:“你這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