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年華無聲凝望著白安然那一雙如深似海的眼,只覺得自己那一顆一貫比鐵還硬的心,好似在一片有白安然季節的春風細雨裡,給磨成了塵。
然後,一貫傲慢又疏離的陸年華,突然間聽見一個從不顯露於人前的溫柔自己,衝白安然說了句十分不可思議的話。
“那就....以後換你欺負我。”
簡潔,爽快。
白安然,時間,會讓越深刻的東西越深入骨髓。
比如,對你的愛。
卻從不曾想過,那些有你的年華里,始終都是我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白安然一聽,趕緊繼續下套路,顧作賭氣的樣子:“我把你當男人,才允許你欺負的,你又沒把我當你女人,我哪敢隨便欺.....”
陸年華左手略顯無奈的握上白安然柳腰,放下架子,打斷白安然的話語,慢條斯理解釋出口:“不是我女人,每天下班到你這,能跟回家似的?”
什麼叫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這就是。
白安然得到了確定的答案,深覺火候也差不多夠了!依舊保持著輕摟陸年華脖頸的姿勢,用光潔的額頭輕然觸上陸年華的額,姿勢親密之極,輕聲細語的請求開口。
“我是孤兒,那個追我的人曾經照顧過我,也幫助過我,我不想欠他的恩情.....你是我男人,這一拳,就當是你為我還了當年的恩情,從此,我只欠你一個人的情.....好不好.....陸年華.....”
一句話,不難看出,她把他當做了倚靠。
然而,不是每個人都有被白安然倚靠的福氣。
尤其是最後一句‘陸年華’,音質宛若天籟,直欲酥甜入陸年華的肺。
陸年華單手靜靜的抱著白安然,側頭吻上了白安然哭後微紅的眼:“好,只欠我。”